鍥子（二）事出有因[第2頁/共5頁]

“可現在若不把此子殺死，等此子長大後，血靈節製了此子的心智，結果不堪假想。”紫胤真人擔憂道。

方孝孺昂首，看了那人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我當是誰，本來是吏部的史大人，史大人，你的腰傷可好了？我記得建文三年，你在大殿覲見陛下時不能下跪，陛下非常體貼你。退朝後，陛下差人給你送了幾服藥，史大人，你忘了嗎？”

“可天條明令，上界與下界之人不得與塵寰之人有乾係。師兄這麼做是犯了天條的。”紫胤說。

“咳咳！！”朱棣乾咳兩聲，說，“方先生是我朝的大儒之才，本王，不，朕對先生敬慕已久了。本日能把先生請來，朕非常歡暢。”

半柱香工夫，白光刺破黑霧，直逼窮奇。窮奇一聲吼怒，飛身衝下，從法場中叼走一個孩子，朝西北飛去。青袍道人和白袍道人倉猝拿出佩劍，禦劍而行，尾隨窮奇而去。

烏雲中，竄出一頭怪獸，虎頭牛身，雙肋生翅。這怪獸停在法場上空，長大嘴巴，口吐黑霧。圍觀的人聞到黑霧後，頓覺頭昏目炫，噁心嘔吐。

“燕王既然如此說，我方孝孺無言以對。”

“好個牲口。本尊說你，你還不平。本日就讓你見地見地本尊的短長。”

“我已經把血靈運送到此子體內。你們隻要一個彆例能禁止血靈的發威。不過，我想你們不會這麼做。因為這孩子是無辜的，你們涅槃天都是君子君子，怎能濫殺無辜啊。哈哈！！！”

喊話的是一個寺人，聲音又細又尖。可在這類場合，冇有人感覺這個聲音有甚麼不當，或者說圍觀的人並未主張到說話是誰。他們的重視力全都放在法場上數百人道命當中了。

“先生不要不識汲引。今天下大局已定，識時務者為豪傑。”

“燕王過譽了。我方孝孺隻是多讀了幾本書，曉得些聖賢之道罷了。”方孝孺說。

方孝孺看了朱棣眼，還是不卑不亢地說：“終究按耐不住，暴露賦性了。早日，太祖活著時，我曾勸說太祖要撤除你，不然定會養虎為患。太祖不聽，此乃天意。上天要你違逆勝利，可上天不能讓我服從與你。我早已把存亡置之度外。大不了，你滅我九族。”

“敢問燕王殿下，你口中所謂的奸佞之人現在那邊？”

“朕就是來向先生就教聖賢之道。先生如果情願，今後可在宮中走動，朕想多聽聽先生的教誨。”

“中午已到，籌辦行刑！！！”

“王爺另有事情嗎？如果冇有，我告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