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故事2[第1頁/共3頁]

“退可聚族自保，進可盤據一方，此人當真乃大丈夫，真豪傑！”

“前人雲，‘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天下之事，有可為，有不成為。與世強爭，反受其害。這些事理，我也是到比來才參悟的。以是與其逃歸涼州，旋起旋滅，不如臨時寄人籬下，斂翼俯伏，借勢生力，以待天時！”

“此人當真是蓋世豪傑，他占有了涼州之地，那接下來，他又做了何事？”

說道這裡，閻行頓了一頓，眼睛和甘陵對視說道：

“接下來，這個涼人帶著兵馬，接連擊潰從三輔入侵的賊眾、和從蜀地北上的敵軍，前朝的浩繁大臣名流也紛繁前來投奔，加上涼州的良馬勁卒，他的麾下可謂是文臣武將，濟濟一堂，他的兵馬威勢震驚了西州，名聲更是傳動了函穀關以東的處所，兩年前王、韓合兵之時聯軍的陣容可謂盛壯，可比起他來，還是大大不如！”

對於這些潛伏的傷害，閻行也冇有否定。他點點頭說道：

“兄長的意義是王、邊等人不敷成事，涼州之地不敷為根底？”

“人生人間，皆懷趨福避禍之心，諸人如有畏縮之心，亦可自行拜彆，我毫不強留！”

“雖說之前在俘虜營，邇來在周良口中都探得一些董營招降的真假，但是此事的確是凶惡非常，自古‘名利危中來，繁華險中求’，我欲借勢生力，天然要去搏一搏——”

“真是可惜，想那隗囂麾下的涼州精騎，橫行天下，本身終究卻落得個病死床榻之上的了局，實在是可惜了！”

閻行點了點頭，隗囂的名譽很大，他既是隴右大族，又是當時的名流，文韜武略都是一時之選，甘陵聽到一半推斷出來也並不奇特，閻行又持續說道：

“的確，西涼兵馬橫行天下，不成謂不精，隴坻之地高屋建瓴，不成謂不險，三十一名將領，一十六姓歃血為盟，起事之勢不成謂不盛，四年之間三次大戰，戰況不成謂不狠惡。但是轉眼之間，霸業儘隳，身故名滅，其得失經驗不成謂不慘痛。阿陵，宿世之事，後事之師啊！”

“冇錯，我說的恰是我等涼人的前輩，隗囂隗季孟！”

“那你可知隗囂為何敗亡？”

“當時的天下能夠說是三家稱雄，光武天子固然安定了半個天下，但是中原和東方之地曆經多年戰亂，早已是殘破不堪了，而南邊也才方纔安定，光武天子真正能夠作為依托的還是他的龍興之地，燕趙河北舊土；而蜀地的公孫述，坐擁山川之險，國庫殷實，兵馬浩繁；隴右的隗囂，兵馬強大，屢挫勁敵，又儘得前朝的人才，天水一地，文風鼎盛，幾可與雒陽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