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關鍵之處[第1頁/共4頁]

“女兒啊！為了吾族世代繁華，全殺了宦官又有何錯？何況這等閹宦禍亂國度久已。”竇武語重心長道。

“他們一定就是惡人，但後輩放肆、弟子仗勢，不免就會引皇上猜忌。而寺人近於君前，就比如是天子身上的虱子，陰風燃燒，趁除外戚之際邀取繁華，但誰又能直截了當去捉皇上的禦虱呢？以是掃滅寺人非一朝一夕之事，隻可就事論事、個案個辦，絕冇有斬儘撲滅的體例。”

“噢？”曹嵩眼睛一亮。

曹嵩分開後，周澈也走了，遇見管家，便解釋了一番剛纔迷路的事情，就把信交給了管家。

“好！亂政竊國二者孰重？”

張溫擺盪了，心中暗想：“此人從小給宦官做了兒子，大半輩子受人冷眼，提心吊膽才練出一身滑得溜手的本領，平心而論又何嘗不值得不幸？我當初不過是寒族後輩、一介落魄墨客，要不是他養父曹騰提攜，哪有本日九卿之貴？”想著想著不由百感交集，點了點頭道：“汝這又何必呢……以你之才遊刃不足，何況是這小風小浪。好吧！請巨高兄詳思，我朝自定天下以來，寺人橫行亂政，但所為可有竊國之舉？”

莫非是張溫的外書房？周澈心道。

“伯慎兄，前幾月天狗食日，公雞下蛋，現在洛陽風傳甚麼是妖孽作怪。我俄然想到自梁冀受誅以來，寺人日趨得寵，內橫行於朝堂，外索賄於州郡，乃至梗阻聖聽、監禁善類、讒害忠良、逼迫黎庶。莫非這些宦官豎子就是‘妖孽’竇大將軍和陳太傅命令訪拿黃門，卿不知麼？”曹嵩俄然話鋒一轉道。

“這……以您之見呢？”

“哦。”張溫皺起了眉頭。他極討厭曹嵩的為人，暗裡底子不與其來往；可明天這老狐狸竟親身送內侄過府，怎不叫人猜忌？故意不見，可又一揣摩，本身當初是因為其養父寺人曹騰向先帝保舉纔有機遇來京師仕進的，不管如何曹家對本身有恩，也不好駁曹嵩的麵子，想至此他就不大甘心腸嘀咕了一聲：“有請！”

未幾時曹嵩款款而來，隻見他頭戴通天冠、身穿青色深衣、腰繫錦帶、足蹬雲履，打扮得一絲不苟，離得大老遠就躬身一揖道：“伯慎兄！彆來無恙啊？”

“不好說，萬事冇有必然的事理。他如果能事事謹慎周到，謙虛向陳太傅請教，借黨人之陣容、少主之懵懂，還是有勝算的，不過竇武其人，脾氣過直，急功近利……我可不太看好呀！”張溫嘲笑一聲。

“這幾天京師能夠會有些事情產生，風雨欲來啊”周澈望下落日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