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 一生可有兩知己[第2頁/共3頁]
在東漢末年,潁川郡仍舊是全部漢王朝的學術中間,政治中間。
“奉孝現在倒是冇事了,不然也不能做出剛纔的詩來。”戲誌才幫手解釋道。“隻是這今後誰又曉得,會不會再有人來害他呢?”
本來屋內操琴、唱詩的恰是戲誌才和郭嘉,而屋外聆聽的倒是荀彧。
郭嘉被俄然喚醒,有些不知所措,總不能說我在看你和後代記錄的是否一樣吧?
城頭月出照涼州。
琵琶一曲腸堪斷,
提及郭家,荀彧和戲誌才同仇敵愾,都為知己鳴不平。但明顯戲誌才的痛恨更深,句句偏僻入裡,字字誅心!而荀彧因為也是出身士族,不能儘言。
不過,郭嘉還是悄悄下定決計,這個郭家不能放過。對於之前的郭嘉,那是殺母之仇,奪財之恨;而對於現在的郭嘉,那也是隨時能夠落下的屠刀,危及生命。
“嗬嗬!血脈之情?我看他們身材裡流的都是貪婪與暴虐。貪婪冇有儘頭,取了地步,還要性命;取了性命,還要骸骨。暴虐冇有邊界,毀掉彆人的生存,再毀彆人家庭;毀了彆人家庭,再毀彆人道命。不拿到最後一份好處,不取走最後一枚銅錢,就不會鬆開凶暴的虎倀。”
階層的分歧一向都是三人的敏感點和疙瘩!
戲誌才和荀彧是多麼聰明的人兒,郭嘉的話一出口,兩人就明白了他的意義。但是兩人誰都冇有戳穿,做出一副思慮狀。
聽到這話,一向處之泰然、東風溫暖的荀彧雙眼閃現怒意,周身披收回冰寒之意:“郭家,當真可愛!逼死你母,奪你地步,現在竟然還要取你的性命,他們可另有血脈之情?”
“既如此,可曾找郎中看過?”聽到戲誌才的話,荀彧有些嚴峻,郭嘉但是他很小就熟諳的好朋友,如何能不體貼?
隻聽那詩句唱到:
主仆三人在坑坑窪窪的泥土路上三拐五繞,纔來到一處籬笆彆院以外。
花門樓前見秋草,
見兩人都靜了下來,郭嘉鬆了一口氣。這輩子第一個和第二個朋友如果產生隔閡,最傷的倒是本身,冇有人明白本身對友情的巴望。更何況這兩人可不但僅是淺顯朋友,一個是如同兄長般照顧本身的誌才,另一個倒是引為知己般伴隨本身平生的文若。
潁川郡,大禹的故裡,中國第一個朝代夏朝都城地點地,在中國汗青上留下了不成消逝的一筆。
總之,彆院的統統都與青年的繁華之氣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