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駿認主[第1頁/共3頁]

薑文、薑武俱是暴露焦炙之色。馬鈞卻道：“兩位小…兄弟休要惶恐，伯約心中必…必是已有計算。”

他策馬行至雅裡木處，見他胸口已是深深陷了出來，吵嘴鮮血汩汩而出，一時雖未死絕，已是進氣少、出氣多了。他的手臂卷著坐騎韁繩，故而白馬挨在他的身邊，尚未拜彆，隻是不住嘶叫。

馬鈞抱拳道：“若…若請不得救兵，鄙人情…甘心天上地下，跟隨伯約而去！”言下之意，如果援兵請不到，薑維一家必將不能倖免，若果然如此，他馬德衡也不肯苟活了。此話倒是有些矢語的意味。

薑文聞聲馬蹄聲，回身見是少主返來了，忙停下車來。薑母也是從馬車高低來，見薑維有過廝殺模樣，遂拉著兒子上高低下打量了一遍，見並無大礙，方體貼腸問道：“我兒，可曾受傷否？”

薑維上前道：“母親不必擔憂，方纔有一隊羌人尾隨，已是被兒殺散。”

望向北路，安靜如常，他的臉上卻隱露憂色。

馬鈞謝過薑維，接過白馬韁繩，正要上馬。薑小白卻不住後退，恰好不讓馬鈞騎上馬背。薑文、薑武見狀大奇，紛繁過來嘗試。那白馬也是如此作態，伏高竄低，就是不讓兩兄弟上馬。及至薑維上前按住馬背，它這才低叫一聲，順服起來。薑文、薑武兩兄弟見狀甚是羨慕。

薑武噘嘴道：“小人纔不去，方纔未曾守在少主身邊，捱了老孃好一頓罵。一會兒大戰期近，又如何走得開。不去，還是哥哥去吧。”

這時，馬鈞上前道：“伯約，薑文薑武兄弟俱…俱有一身技藝，如有大戰，當…當有大用。這一趟，便…便由鄙人去吧。”

薑維伏騎於白馬背上，隻覺此馬四蹄生風，健步如飛，每跨出一步就頂淺顯戰馬跨出一步半，即便馱著百五十斤的本身，本來的那匹坐騎也要卯儘儘力才氣勉強跟上。白馬行進間又甚是穩妥，全速飛奔也不如何顛簸。更妙的是，此馬氣味悠長，儘力奔出小半柱香的工夫，涓滴不見喘氣，隻是薄薄出了一層汗水，馬力當真健旺！

馬鈞問道：“可…可會有追兵前來？”

這時馬鈞和薑武也是湊將來上來問候。薑維對世人道：“方纔那隊羌人的首級是參狼羌王的幺子雅裡木，業已被我殺了。眼下我等和參狼羌人的梁子已是結下。”

其實在薑維心中，馬鈞確是此去陽平關的不二人選。一來，薑武未曾出過遠門，隻怕不識方向，能夠遲誤了路程；二來，大戰期近，本身身邊確是離不了薑武這等妙手。而馬鈞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比之薑武確是合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