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同死[第2頁/共4頁]

“人如果一向墮淚，真的會淚儘流血嗎？”趙嫣自開端見到劉誌昏倒急的抽泣，現在是感兩人都將命歸此處，又想到爹孃，淚水便未曾止息，哭著哭著卻想起了月前同曹嵩讀書，說到的“杜鵑啼血”的故事。

就在這一乾侍從尋覓天子之時，山洞中不知過了幾個時候，趙嫣終究醒過來了，隻感受滿身鎮靜，精力百倍，一日馳驅遇險之累竟涓滴不覺。

就這麼跟了一炷香的時候，俄然兩人的腳步冇了聲響，黑甲首級大吃一驚，他一起跟著，耳聽得腳步聲隻是越來越清楚，但是現在竟似平空消逝了普通，他穩下心神運起所練數裡以內耳中辨物的工夫，卻隻聽得四周風吹葉搖、春蟲細鳴之音，卻那裡再有腳步之聲，不由得心下大駭，再顧不得天子發怒，口中喊著“陛下陛下！”，卻無人應對，再喊著卻聽得一眾腳步聲趕來，本來是他的一乾部下。

“如何了，崔統領？是陛下出了事嗎！”轉眼間世人已此中一個黑甲人問道，這些人都身著一樣的黑鎧，隻是問話此人身形非常高大。

“吃了它！”突的一個聲聲響起，趙嫣大驚，此時體內難受非常，卻也顧不上驚駭，不知這聲音是如何傳來，又要本身吃甚麼，慌亂間四下張望，卻看到那石台上這五朵蓮瓣摘去以後，遺下一個淡弓足蓬。

“誌哥哥！”趙嫣想到劉誌還昏倒在一邊，轉頭一看，劉誌還是昏倒不醒，隻是口中仍不時斷斷續續時而喊冷，時而叫熱，趙嫣來到劉誌身邊，用手撫在劉誌額頭，手上所感亦是倏冷倏熱，淚水忍不住流下。

這首級大驚之下四周尋覓，聽到了遠處林中有腳步聲，細細辯白之下是兩人，心中一安，知便是天子兩人，想跟上前去庇護，卻轉念一想，“陛下未喚我們單獨前去，想是不想我等跟著，不成觸怒了龍顏！”便隻循著兩人腳步聲在前麵緊緊跟著。

“幾萬年了，終究有有緣之人找到這蓮花了！”一個聲音顫抖地說道，掩不住的衝動，這聲音竟似從趙嫣體內傳出，如果趙嫣此時醒著，定要被這聲音嚇得魂飛天外，可此時她連同劉誌皆已昏倒，那裡聽得見，卻聽那聲音又起。

可好景不長，杜宇的一個臣子本是杜宇本來的火伴，妒忌杜宇，便欲篡奪王位，兼併龍女，便和惡龍結合定下戰略引杜宇前去。杜宇傳聞惡龍痛改前非更是龍女的哥哥，還想讓惡龍幫忙蜀地百姓度過水災，便被騙前去與惡龍媾和，一去便被惡龍鎖在囚籠中。杜宇悔不當初，因思念老婆，煩悶而亡，身後化作杜鵑，飛回故國，看到一樣被囚宮中的龍女，便圍著龍女哀號，“歸汶陽，歸汶陽”，說的便是故鄉汶水之陽，龍女知是丈夫，聞聲悲哀而死，亦化作杜鵑與丈夫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