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亦貝狠狠地咬著下唇,直到有鮮紅的血液溢位來,才肯鬆開。她抬手擦掉唇上的血漬,不由在內心抱怨起本身:我乾嗎要這麼傷害我本身?遭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還要痛上加痛嗎?
在水中泡了差未幾兩個小時,直到最後已經將近暈倒了,冉亦貝才起家站了起來,拿過一邊的浴巾圍在胸前,走出了浴室。
隻是,她想破了頭都想不到,到底是誰跟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乃至於將她禍害到此等境地。她真的不記得做過甚麼對不起彆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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