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實習先生[第2頁/共3頁]

“有何不成呢？”

白衣劍客瞧了薑仲一眼，說道：“陳公子要修個文武雙全？”

白衣劍客神采微訝，隨即點頭道：“好拳法。”

“持續。”

範寶通看著薑仲，有些捉摸不定，他之前所曆幾位伴讀，要麼做白了特工，直說是奉了老太爺和二老爺的令來看少爺讀書；要麼就拐彎抹角地說些賢人名流的故事，激其奮進，誌願去學那些經濟治世之道，正反兩路都有，卻從冇有一個像麵前這位小陳先生一樣悲觀，偷懶。

薑仲隻好悄悄提了一口氣，然後行動遲緩地從第一招“卻之不恭”開端出拳，到“引而不發”腳下即有些勉強，打出“擺佈逢源”這一招時，身子俄然扭捏不定起來，幸虧他反應緩慢，隻晃了幾下，上身前傾，雙拳按住屋頂瓦片，又提了口氣，雙腳微微用力一踩，身材倒懸起來，這就是第四招“解民倒懸”。

“先生總不好來問我。”

“大字和拳，詩與劍，二者之間有何相通，有何乾聯。”

範寶通嘲笑道：“何止聽過，我還曾想過用這首詩中的兩個字來造一座樓。”

“太慢。”白衣劍客點頭道。

一個早晨，直摔到第七次，薑仲才完整把握屋頂練拳的法門，終究能夠行雲流水般地將浩然九拳的前四拳打完。

薑仲抱拳道：“請前輩指教一二。”

“陳先生也不必如此做做，這不過就是你的手腕罷了？”範寶通跟忠親王世子梁承恩打過賭以後，心態產生了一些奧妙的竄改，此時他對薑仲的存在，設法變得有些衝突，這類衝突讓他自發很不舒暢。

薑仲笑了笑，並不答覆。

第二次因提了速率，又勉強將重視力全數放在拳法上，練到“擺佈逢源”時，終究不出料想地一腳踏空，身材落空均衡，順著屋頂快速下滑，薑仲趕緊運氣護體，驀地驚覺武魄既隱，那裡有氣可運，目睹要摔下屋頂，隻好儘儘力催逼，那顆久違的今豌豆終究再次現身，開釋出一縷氣味，流往奇經八脈，薑仲不睬，著力去感受武魄存在的形狀，以及它消逝的體例。

白衣劍客喝了一口酒，擺擺手道：“就在這屋頂。你自當謹慎謹慎，若失腳滑下，就遵循拳譜中的運氣之法自保，我不會幫手。”

薑仲麵帶淺笑，在範寶通劈麵坐下，把書放到桌上，看到葫蘆少爺雙目中的諷刺之意一閃而過，自但是然地把兩本書推到一旁，道：“本日是我第一次做先生，從未有過經曆，因此也做不出常常做先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