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緩,每一個字都敲擊在我的身上,一點一點剝奪走我強行裝出來的沉著。
換來的是秦宗景諷刺的冷哼,近在耳邊,“乾甚麼?當然是乾你啊……”
我垂垂攥緊了手,直到被凹凸不平的竹簽硌得生疼我才鬆開。
秦宗景不屑的哼了聲,“還挺有經曆啊?”隨即伸手抓開我的手,毫不客氣的衝撞出去。
最後一刻緊急關頭,我攔住他,咬著嘴唇低聲說,“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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