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比之前略微嚴厲了一點兒,彷彿臉上寫著,“你必須信賴我”這五個字。
“我的模樣那麼像開打趣嗎?”
我挑了挑眉,想要用一種鎮靜的腔調遣散此時不調和的傷感,“如果你的遺言和你的保險受益人都全寫我的名字,那我或答應以考慮一下。”
俄然,一個再也熟諳不過的身影竄入我的視野裡。
他竟然拋下了孖公仔的另一半,而在這個充滿回想與情懷的處所密切地摟著彆人在這裡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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