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頭[第2頁/共3頁]

我看不到他的臉，但總感受這老頭子有那裡不對勁？他身上的那種味道在那裡聞過，就趕快按電梯，讓門關的快些。

李大偉隻是點頭，就飄向病床方向，伸出了手，彷彿想觸碰他的女兒，卻被韓良攔住，道：“人鬼殊途。你又何必如此執念呀？聽大夫說，巧兒受了風寒，這裡溫度恒定，應當是你來看過的啟事，李叔啊，我曉得你心疼巧兒，可這都是命呀，你可千萬彆碰她，不然，巧兒可真就傷害了。”

韓良看到我，眉頭微皺，就歎了一聲，向我招了招手，讓我出來。

等我卷著被子返來，韓良彷彿聞到香氣，就醒了過來，看到我卷裹著被褥，隻穿了件保暖內衣，獵奇道：“你如何呢？被打劫了？這大夏季的，也有半夜打劫衣服的？還真他娘地怪呀！”

我說你甭亂猜，我就將剛纔碰到糟老頭的事說了一遍，韓良大為讚美的嗬嗬笑道：“尊老愛幼，是我中原民族的傳統美德。小飛，你公然不錯！”

高大男人聽到我的聲音，立即轉過身來，我一看就是一驚，此人公然是李大偉的幽靈，他那慘白的臉龐就這麼悄悄地盯著我，彷彿有幾分哀傷和怨毒之色，讓我心跳如雷。

在他的右臉額頭旁，有一塊爛肉傷疤，有些冰凍的冰花，看得人噁心，因為大部分都被亂髮粉飾，我也不曉得這傷疤凍傷得有多嚴峻，可驀地瞥到這凍傷的爛肉傷疤，還是內心發毛，可不敢驚呼，就趕快退到了角落中。

到了五樓，我看到韓良病房外的椅子上，卷裹著被子睡著了，也不喚醒他，將麻辣燙放在椅子上，就去找護士要了兩床被褥，裹在身上，這大夏季的，穿個保暖內衣，可不頂事啊。

我也看不清這老頭的麵龐，心想莫非是碰上了叫花子？可這是病院，不像呀？莫非是搞藝術的？頭髮這麼長？不過，也不太像。衣服太陳舊了，另有股穿久了的黴糟味？莫非是搞藝術失利了又歸去當農夫才搞成這副德行？我被本身的胡思亂想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可他的形象實在不好，就向角落挪了挪。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糟老頭又降落道：“小夥子，老頭子我有點冷，能不能借件衣服穿穿？”

那糟老頭進了電梯，也不吭聲，也不按幾樓，等關了門，才降落的說道：“小夥子，我老頭手不好，你能幫我按一下嗎？是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