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美人有罪21[第2頁/共4頁]

瑟瑟：“……”

“董女人，本王說過了，我們是……同謀。”

“外頭天冷，董女人請入內避風。”

寧王的聲音裡帶著兩份笑意，看向瑟瑟的眸中，有兩分賞識，也有兩分意味不明的東西。

那她來找他，總不至因而為齊王討情吧？

“原同闊縣縣令吳蘭台，判黥麵放逐衝州，苦役平生。齊王削去爵位，貶為庶人。”

瑟瑟錯愕地眨了眨眼：“有麼？”

“董女人……”寧王啼笑皆非，“如許就冇成心機了。我們現在，再不濟也該是同謀吧。”

“董女人。”

寧王背動手站在涼亭的邊沿，內側亭簷上雕花紅漆，色彩素淨，他回眸時，紅旗雕花彩繪，倒是比他敞亮的眼神光暗淡了很多。

“女人。”

他們之間曾經有過幾次手劄的來往，而恰是那幾份手劄，決定了現在身陷囹圄的齊王了局。

小爐子煮的水滾了幾遍，王府的小廝手腳敏捷泡了兩杯茶，謹慎翼翼給瑟瑟遞過來。

周砥行眼底有些思疑，卻還是淡笑著：“你說。”

瑟瑟眸光微閃，對寧王暴露了一個羞怯的笑容。

寧王走的時候，茶具一應都未帶走，留給了瑟瑟。瑟瑟煮了茶遞與周砥行，端倪有些落寞，卻強帶著笑。

外頭一陣風吹來，瑟瑟放下茶碗，慢條斯理拉緊了大氅，風聲中，她的聲音斷斷續續，有些縹緲：“殿下無妨做個痛快人，說得再直白一點？”

瑟瑟暴露一臉茫然：“不知殿下再說甚麼，我與殿下何曾有過友情？”

涼亭兩麵掛的有草蓆，另有一層棉簾，半卷著垂著兩根紅繩，放下來就能遮擋北風。

自從親手送走了瑟瑟，迄今已經有四五個月未曾會麵。周砥行騎在馬背上瞥見涼亭裡的瑟瑟時，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寧王彷彿歎了一口氣，他抬手揮退了擺佈侍從，直視著瑟瑟：“論起你我的友情，當真不消如此客氣。”

這可……夠直白的。

瑟瑟勾起唇角，饒有興趣：“殿下就信賴我，能夠幫忙到您麼？”

她說的越模棱兩可，周砥行越信賴。

發明瑟瑟看他的眼底依罕見一絲涼意，寧王以拳抵唇，乾咳了聲：“對不住，聽董女人拿這番姿勢對著本王，本王總覺著彆扭。”

四周有王府陪侍五六人，董家仆婦丫環五六人，都自發退開了幾步，把涼亭四周留出來了一塊空。裡頭的兩位主子說甚麼，都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