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江浪也很養眼。
江浪“嘖”了一聲,眉頭立馬皺了起來,“老子陪你一整天了。”
這是一週刻日的最後一天。
公然,顏晨晨從他口入耳到了這類事。
他小板凳坐累了,派人送了躺椅過來,光亮正大的躺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聽著她MP3裡的歌,看她畫畫。
時候越來越晚,淩晨也變成了傍晚。顏晨晨在廣場坐了一整天,也畫了一整天,想等的人,仍然冇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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