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高地保衛戰（七）[第2頁/共4頁]

女兵們一陣喝彩，七手八腳地把大木桌摺疊起來移到了牆角，屋子中間頓時呈現了一塊寬廣的地區。我渾身有力，坐在牆角的椅子上，看著她們交來回回地繁忙著。

“中尉同道，這不是酒，隻是果汁罷了。”傳聞是果汁，我也就不再回絕，移開了擋在杯口的手，聽憑她給我倒了滿滿的一杯。

聽了她的話，剛纔還唧唧喳喳的女人們都閉上了嘴，麵麵相覷，然後又個人把目光投向了我。我曉得在這個貧乏文娛餬口的期間，冇有電視、電腦之類的東西能夠用來消遣無聊的時候，對這類女兵們自發的文娛節目就應當采納支撐的態度。因而，我扶著桌子搖搖擺晃地站了起來，對在場合有的人說：“女人們，彆楞著了，舞會現在開端，快都跳起來吧！”

“大師舉杯。”卡列尼娜開端致敬酒詞：“為了我們明天打退了德國鬼子，為了麗達成為了中尉，我們來乾一杯。”

入夜，我們辦完了統統的事，除了留下幾個崗哨執勤，剩下的人都回到了板屋裡。

我和二十幾個女兵圍坐在大木桌前，飯菜、餐具已經擺好，熱湯也盛到了盤裡。從淩晨到現在，我隻吃過幾片黑麪包，這時感受已經餓到手腳發軟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剛走出板屋，昨晚賣力執勤的尖兵就跑過來向我陳述：“中尉同道，您快來看，絕壁上麵有軍隊變更。”

我被驚出了一身的盜汗。如果俄羅斯歌曲，我倒是會唱《紅莓花兒開》、《莫斯科郊野的早晨》、《喀秋莎》等等，可惜都隻能唱中文而不能唱俄文。獨一會的一首俄語歌曲，是曾經流行一時的《嫁人就要嫁普京如許的男人》，在這類場合裡，借我一個膽量也不敢唱啊。我隻能擺動手含含混糊地說：“對不起了，女人們，我喝醉了冇法唱，改天再說吧。”

“真帶勁兒！”身邊俄然響起了卡列尼娜的聲音，我扭頭一看，她不曉得甚麼時候也站到了我的身邊，正鎮靜地看著過路的步隊。

“不是。”尖兵臉上暴露高興的神情：“是我軍的軍隊。”

“大師溫馨，誰在說開舞會呢？”卡列尼娜站起來，神采嚴厲地對女兵們說道：“冇有獲得批示員的答應，這個建議是不會被采取的。”

這是甚麼步隊？我邊看邊猜想，他們是疇火線的其他地段調來的呢，還是統帥部調來的後備隊？但是有一件究竟是無可思疑的，在普耳科沃防地上，蘇軍已經集合了薄弱的兵力。我按照已知的結局，清楚地曉得德軍對高地的打擊，終究將以失利告終，他們會遭到一個毀滅姓的反擊，被蘇軍擊退，被打得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