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難道真的是他?[第2頁/共3頁]
回到岸上已是小半個時候後,霍溶進了差房,兀自坐了一會兒以後,與佟琪道:“去看看沈長纓在哪兒。”
“霍將軍破鈔了,這羅榮發號的妝花緞說句代價令媛,可一點都不為過。”
看到桌案上有紙筆,她拿過來三兩下畫出來先前那小吏的臉,然後緩慢捲起來出了門。
通向河邊的巷子上,這時候已呈現了一個典史打扮的小吏。
霍溶表示她坐,然後道:“我先前去見過錢韞。”
金陵的織錦緞子“專供上用”,雖有律令官職在身亦可穿戴,到底此物可貴,不見得有官身的個個都穿得起,即便是穿得起,也不見得能買獲得。
霍溶順手執壺給他添了茶,說道:“說有事也談不上甚麼大事,說無事也不儘然。
……
船上江風輕拂,茶香四溢,已經衝去了初時的客氣。
霍溶淺笑迴應,彷彿聽不出來錢韞的刺探似的,一貫和言悅色。
“沈將軍,霍將軍那邊有事請您疇昔。”
船分三層,下艙是寢室,中層則隔成了幾間小小公事房,上層也有艙室,安插成了一間大的會客堂。
錢韞捋袖拿著石頭來,把玩半晌,抬眉道:“將軍如此誠意為國,實乃我大寧之幸。海軍營裡我冇有特彆熟絡的將領,不知霍將軍想交友的是分擔河麵上的統領,還是河岸上的統領?”
……
長纓也在差房。
畫像上的人經證明以後黃績未過量久也返來了。現在她正聽他氣喘噓噓回話:“那人招了,說王照之以是有現在這般津潤都是因為在漕運司裡有人,常聽他提起一個姓吳的與他有乾係。這個姓吳的彷彿在漕運總督府也有人還是如何著。”
長纓收了畫像,沉吟起來。
霍溶一大早到了船埠,帶著茶葉絲綢登上了錢韞的船。
蘇馨容還冇來得及問話,見她又已經出去,腳一跺,便也跟著出來了。
霍溶揚唇回視,淡定如常。
盜料的人能拍浮運木不被髮覺,若非海軍營用心放水,幾近不成能。
蘇馨容被扣開口鼻,幾乎背過氣去,到此時方騰脫手來打了長纓胳膊一下。
她掃了眼他手裡文書封皮,並無筆墨,不曉得是甚麼。
錢韞目光凝住,抬眼看向霍溶。
“我年紀悄悄,初初接辦船工重擔,又是賣力的現場督造,可貴趕上如許好的曆練機遇,很多事上惴惴不安,唯恐有負皇恩。
兩刻鐘人就返來了:“漕運司的監兌吳蒞,是畫像上此人的頂頭下屬。而這個吳蒞,則是走錢韞的乾係進入漕運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