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粉身碎骨又何妨？[第2頁/共3頁]

說罷，舉起古琴狠狠摔在桌角，古琴刹時粉碎。

彈奏要選對琴，正如用飯要選對碗，點將要選對人，垂釣要選對餌，一點兒草率不得。一木一弦一彈一聲，看似是個百搭的組合，實則包含著琴的靈魂。想要去除中間繁複的工序，選一款滿足統統曲子的琴來，那是不懂樂律，不懂琴音之人纔有的談吐。

雅芝有些擔憂，因為她也是此道裡手，就剛纔琴曲而論，不管是詞曲、聲線、琴技、感情都找不出題目。

言罷，場間針落聞聲。

身側的女人也愣了愣，看了看樓上，然後點點頭：“公子自便。”

甚麼叫才學？

低喝一聲，女子上前一步就衝要出珠簾，忽的身後傳來一個降落的女聲：“停止！大局為重。”

夏商正在分開，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一眼，思慮著。

“阿誰關於詩作的事，你也是看到的，我買你的詩，但是被人認出來了，是不是該把二十兩銀子還給我？”

“諸位彆急著走呀，仙兒女人明天招幕賓，價高者得！”

老~鴇有些急了，想趁著另有人在從速給仙兒開出個價來。

莫非他要彈奏一曲？

夏商想也冇想：“砸了！”

這時，小瘦子追了過來，有些內疚地搓了搓手：“阿誰……阿誰……”

夏商所言，能讓一販子如此，可見其震驚。

樓下，因為夏商的話讓氛圍變得沉悶了很多，不知為何，看著粉碎的琴在場的文人們都感受看到了本身。

“梧桐木所製琴瑟，其聲清脆且潔淨，坦開闊蕩，毫不拖泥帶水，乃琴之君子，當大起大落，收放迅捷。而仙兒女人所彈琴曲，淒美委宛，聲聲相連，正與梧桐琴之聲背道而馳。諸位之以是聽得沉醉，實則是仙兒女人硬生生將君子之聲付與靡靡之態，看似委宛動聽，實則曲不達意。

試琴？

這這這……

小瘦子也是底氣不敷，他也曉得現在叫退錢也不好說，可又不想吃這個啞巴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表達。

成果已然瞭然，冇有比琴碎無聲更具質地的答案了。

“哼！故弄玄虛，也不知所言何意。”

對的琴和對的人是平生的朋友，相互組合，不管何時何地，隨性而發，不怕音澀，不怕意走，一撥絃，一出聲，一曲仙音便是渾然天成。”

先前作詩以讚琴聲，或四句，或八句，或十數句也無一人能描述琴聲十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