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水火不容[第2頁/共2頁]

“來人，本班首要包下鳳樓。”拋出三百兩紋銀，端木蒨姌又在心頭報答世子，若無畫舫“借宿”，順手牽羊取了一大包金銀金飾，她哪有如此豪闊脫手！

“我留下。”不乏大膽之人。

“班主！”歌舞伎們齊齊見禮。

“輸了呢？我們豈不是在朝歌再無立腳之地？”一女子起家，“如果如此，小女子不參與。”

“世子本日之事做得有些過了。”思思進了書房，擱下蔘湯，細看未畫完的侍女圖，“世子，這幅圖您畫了好久，怎從未繪上女子麵貌？”

踢館？踢邀仙樓乃朝歌大事，相傳凡收支朝歌的達官權貴，無人不到訪此歌舞坊，更有甚者傳說：當今聖上每一年微服於此一兩回。

“榮小王爺隔幾日去一趟法場，凡瞧見插了‘端木’二字的女子，皆往榮親王府邸送。不知皇上是何態度？”肖侍衛長警悟回顧。

“我分開。”識時務者，離席。

穿戴如仙童般的小男孩，敲了一陣鼓後，跳上馬車，由車伕托著，來到樓邊叫喚：“我奉班主之命，前來叫陣。”

位於最熱烈的販子，名為歌舞坊，實則氣度宏偉。門外並無招攬買賣、穿戴透露的女子，而是掛滿金絲朱雀籠，逢夜幕來臨，整條街皆會豎起“邀仙樓”字樣的一人高宮燈，非常高雅。

“走便走。本班主不強求，倘若他日悔怨，再來投奔本班主，也勿想遭到收留。”撂下狠話，端木蒨姌情意瞭然。

“是！”掌櫃欣喜，立即清場。

日日來此觀斬，見今夕彷彿因錯過期辰而不斬了，南宮墨髦下探子輕而易舉混在人群平分開。稍後，把午門這邊的事稟告了肖侍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