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今後的路![第1頁/共3頁]

“彆打孩子了！”這是許阿姨的聲兒，“快彆打了！”

“真是媽的好兒子，真是媽的好兒子！”老媽眼淚泉湧似的滴答滴答落了下來，一邊哭，一邊衝動得抓住瞿芸萱的手，不曉得說甚麼好了，“芸萱！你聞聲了嗎？學斌考上了！學斌考上了！我兒子是公事員了！”

但是……

許阿姨的唇角生硬住了，“是不是弄錯了？你筆試過了？多少分？”

“我聞聲了，聞聲了。”瞿芸萱替她擦擦眼淚，“這是功德兒，您彆哭啊。”

“這個，咳咳，不是冇考好，是你們瞭解錯了，重新到尾你們也冇問我考的如何如何呀。”董學斌非常不美意義地笑了笑：“厥後我一深思口試考還冇譜呢，就冇跟你們說，免得白歡暢一場，嗯，前天早上我不是出門了嘛，去的就是口試考，人家問了幾道題，我答得不太抱負，加上排名在第四位，內心覺著能夠過不了了，誰曉得方秀士家來電話了，讓我下禮拜一到城西分局報到，說被登科了。”

此後的路該如何走？

此後該朝哪個方向鬥爭？

哭了一會兒，老媽總算止住了淚水，擦著臉倉猝道：“芸萱，你中午彆做飯了，上我那兒吃去，我待會兒下樓多買點菜，好好籌辦一頓。”轉頭望向許阿姨和小東，“你跟小東也彆走了，上我那兒去。”

他要進中心！

慾望或目標的話，還是“遠”一點的好。如果不考慮可行不成行，他當然想從科員升到科級，從科級升到處級，從處級升到廳級，從廳級升到部級，從部級升到國級……對！目標就這個了！

董學斌也有種揚眉吐氣的感受，給老媽和萱姨彆離倒酒。

老媽淚流不止道：“我是歡暢，是歡暢！”

董學斌一嗯，“我記下了。”不過這話答得有點心不在焉。

“啊！啊！”

瞿芸萱怔道：“考上公事員了？你行測和申論不是冇考好嗎？”

送走了瞿芸萱，回小屋的老媽哼著一首八十年代的老歌，翻開行李箱清算著東西。

瞿芸萱叮囑道：“少給欒姐倒點，彆醉了。”

老媽一把抓住兒子的手，嘴唇顫抖道：“真考上了？你冇騙媽吧？冇騙媽吧？”

瞿芸萱客氣道：“再待會兒吧？”

瞿芸萱笑著敲了董學斌腦門一下，“臭小子！好樣的！真給姨爭氣！”

客堂。

“一百三？”東子倒吸著寒氣道：“你考了一百三！？”

要不然，把鬥爭目標定在正科上？鄉長鎮長或者縣局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