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脫罪[第2頁/共4頁]

一條船上的親信也有相互踢下水以求自保的時候，蕭默詰問道：“這麼說是蓮兒在扯謊？想來也是，茶是你上的，如果你真瞥見了我下毒，那明知茶裡有毒又為何要拿去給我爹喝？”

二人答覆得非常必定，此言一出王氏和小蓮的神采頓時煞白。

“蕭員外已經醒了，要想曉得本相，不如去問問蕭員外。”那男人說道。

蕭默並不睬會王氏，直問堂上：“大人可聽清了？”

“蕭女人客氣，鄙人淩栩，像女人一樣聰明又熟知律法的女子，實在未幾見。”淩栩拱手道。

蕭默隨即又問：“如此必定，你們親眼瞥見的？”

仆人戰戰兢兢：“回大人，草民隻瞥見蓮兒上了茶，聽蓮兒說蜜斯在茶裡下了毒，草民這才覺得是蜜斯下的毒，草民所言句句失實啊。”

事到現在，張縣令也隻好跟著審下去，緩緩拿起驚堂木指向蓮兒：“你說蕭氏關著門下毒。”轉而指向兩個仆人，“那你們又是如何瞥見的？”

“回大人，蕭默是在老爺的茶裡下的毒，毒死老爺當然是想獨吞產業，民婦的丫環正都雅見了，是不是啊蓮兒。”王氏側眼看了看站在前麵的丫環。

“本官問你們……”張縣令語塞，看向師爺，“本官該問甚麼來著？”

“大人，遵循律法，得有三位證人的證言纔可定案，這才找了一個，大人急甚麼。”蕭默淡淡道，既然是王氏和蓮兒平空編造的故事，那其彆人應當無從曉得，如果證詞有出入，一盤棋就活了。

蕭默條條陳述有理有據，局勢出乎料想地逆轉，內裡的百姓一陣喝采。

淩栩話音剛落蕭默便拜彆了，並冇心機多理睬他，隻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蕭默心下不屑，此人說不定隻是生了副好皮郛罷了，人間獻殷勤的男人能有幾個好人。

王氏的聲音很小，可跪在身邊的蕭默卻聽得逼真，想必這就要露馬腳了。

蓮兒語塞之際，蕭默對張縣令理直氣壯道：“大人，他們當中必然有人說了謊話，亦或者都是謊話，所謂的證詞也是意在冤枉民女，還望大人明鑒。”

蕭默點頭，對其言了句：“多謝。”

“奴婢……奴婢……夫人救救奴婢啊。”蓮兒惶恐失措，尋求王氏互助。

審到現在，蕭默的罪名洗去了一大半，案情卻更加龐大，張縣令頭疼不已。

蕭默曉得二人是王氏的親信，必定會一心幫王氏誣告本身，因而問話的第一句就承認了下毒，使二人隻存眷到這一條就忽視了其他的細節。兩個仆人一聽聞蕭默下毒就迫不及待的證明瞭蕭墨的說法，殊不知現在除了下毒這一條，其他證詞和蓮兒所言已是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