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毒師[第1頁/共3頁]

“丫頭，你過來嚐嚐解解這蛇毒。”

蕭默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兔子，神情失落，自言自語了句：“這是第五隻了，莫非我用錯藥了？”

“要學就要用心。”老者看了一眼內裡，說道，“那小子命大，十年八年死不了。”

外出采藥的時候在這山上發明瞭一處溪流，蕭默端著衣裳走到溪邊，放下盆，看了一眼溪流又看了一眼衣裳，疇前府裡做這些的都是末等雜活丫環，蕭默心下歎道：一朝天子一朝臣。

蕭默愣了愣，笑道：“老先生救了兄長，就算是毒師也是一名心善的毒師。”

蕭默想也不想即道：“老先生有甚麼需求我做的固然叮嚀，隻求老先生讓兄長留在這裡把傷養好。”

“這是兔子，不是人，隻知記，不知活學活用。”老者話語冷冷，說完便拎著兔子和蛇籠走了。

老者時不時路過書廬前總會朝內裡看上一眼，非常對勁地捋著鬍子點頭。

偶有轉眼看了看那些毒蟲蛇蟻，與不計其數的毒物共處一室，蕭默開初有些膽怯，可學解毒的人如果連毒物都怕，豈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更何況最毒不過民氣，民氣難測，毒物算得了甚麼，隻是長得嚇人罷了。

老者走到書桌前坐下，方纔說道：“老朽不是大夫，是毒師，大夫治病救人，而老朽則是煉毒害命。”語氣漸重。

這些光陰蕭默埋頭苦學，過來照顧淩栩也隻是換了藥餵了藥就走。

蕭默正籌辦分開，目光落到了床邊堆放的衣服上，上麵還殘留著很多血跡，人就快醒了，總不能冇衣服穿吧。

“水也是解毒之物，分為雨水，雪水，河水，泉水，井水，鹹水，林中水等七種，順次為上至下品。雨水無異味而有香味，其機能涼而輕，與甘露一樣，為上品；鹹水等等都是劣等水，其味苦，能誘病發痛……水煮沸後其性溫熱，助消化，止呃逆，能治初期疫毒。”蕭默輕聲唸叨著。

兔子的腿蹬了兩下，像是救活了，蕭默有些竊喜。

從盆中拿出衣裳抖了抖，俄然一塊東西掉在了地上，像是淩栩的腰牌，蕭默正想拾起，又模糊感覺有些不對勁，前次見過的清楚是塊銅符，而這塊，是金的。

“看你的模樣就曉得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蜜斯，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勉強責備，值得嗎？”

以後書廬的門日日都開著，從淩晨的陽光照亮了不大的書廬開端，蕭默捧著書細心翻閱。

“是我那不爭氣的徒兒留下的。”老者神情凝重，微微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