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第1頁/共4頁]

“我給你灌。不然不好取液，你更痛苦。先排空腸道，讓你舒暢點。”

“……還要灌腸？”李超出悲忿地控告，“說好不讓彆人曉得的！”

李超出欲哭無淚：“許哥，你還是大夫嗎？如何一點憐憫心都冇有，不盼著我好呢？”

“啊啊啊啊……不……不漲了，彆再往裡了……”李超出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灌多少了？”

“冇有憐憫心，隻要‘父母心’――如果你媽曉得你這麼糟蹋本身，必定跟我一樣盼著你吃點經驗長記性，”許苡仁拿了幾張消毒衛生紙墊在插管邊上，“我要拔管了，重視收縮括約肌……嗯，還行，冇如何漏。”

在歇息日停止了事情外的分外功課，許大夫感覺明天冇有白為昔日同窗做這一次查抄，起碼他終究肯定了在心機上他對同性冇有特彆偏向――身材的某個部位至今溫馨得就像冇充電的手機。

許苡仁一用力，全部手指都冇入了，無情地說道：“現在曉得疼了，明天的燒烤好吃嗎？放鬆，深呼吸――你彆用心夾我啊，固然我有醫保，但是臨時還不想做指骨複位術，並且這也不算工傷。”

“淩晨有甚麼吃甚麼……早晨瞥見甚麼吃甚麼……偶然候出去吃……”

“好。”李超出下了床，見許苡仁站在一側還空擎著兩手，一點摘手套的意義都冇有，俄然想起了甚麼，問：“等會兒是不是還要再來一次？”

但是從“色香味”……不，如何能用這類標準考量？隔著口罩都能聞到右手示指披髮的味道，不要說以食品的標準考量了，就算僅僅是以一個“物體”的標準考量，現下的味道也太“夠勁”了。

時候實在疇昔太久，冇有十年也有7、八年。他記不清楚當時是甚麼表情下刪的，現在想來的話，或許當時他隻是出於庇護女性的心機，製止李超出這小子占了彆人便宜吧。

“普通人五百毫升，你這麼大塊頭，一千吧，也算是普通量。”插管已經抵在了入口，“放鬆，一次灌完，免得再受一次罪。”

“啊……彆按了！”李超出世理性淚水奪眶而出，忍不住轉頭哭訴，“嗚嗚，彆按了，許哥，我要死了！”

那年夏天，許苡仁第二天路過藥房時，出來買了一瓶托百士滴眼液。

許苡仁無法地笑了笑：“那你早晨普通會瞥見甚麼？”

麵對許苡仁俄然發作的技術性改進，李超出有點打怵：“許哥，你籌算灌多少？”

“……許哥，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感覺我肚子裡放不開一千毫升液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