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驚鴻舞（上）[第2頁/共3頁]

“會是會，可秋香女人你要跳舞，這分歧我們紅‘袖’招的端方呀！”一個樂工說道。

舞台下，那名讓秋香下台的華公子不耐煩了，大聲道：“甚麼端方？我們客人的要求就是端方。從速的，讓這小女人跳舞。嘿嘿，頭上頂那麼大個痰盂，還能跳舞，我們今個兒要開眼了。”

“嗬嗬，那愚兄就拭目以待了。”朱姓客人點頭道。

“哈哈哈，風趣風趣！”華公子大笑起來。隨即，他就起家朝著舞台一揮手：“都停了，我們要看這個小美人兒跳舞！”

“甚麼，有這事？！”孟香雪一驚，“走，去一樓！”

“兩位公子請了！”秋香對著這一桌的兩個客人稍稍一福禮，“我這是要演出跳舞呢！”

秋香一笑，道：“能不能跳，您看下不就曉得了嘛。”

舞台上的一曲歌舞尚未演出完，秋香就頂著痰盂現身了。

黑子一見春馨要去找孟媽媽，頓時替秋香擔憂起來。

秋香微微一笑，走上了舞台。本來在跳舞的那些舞姬，隻好悻悻的把舞台讓給了秋香。

紅‘袖’招的老鴇名叫孟香雪。這到底是她的本名還是藝名，外人已無從得知。歸正，現在紅‘袖’招中世人和那些熟稔的客人，都喊她孟媽媽。

“華賢弟，這紅‘袖’招也不過如此呀。你看看這跳舞，俗不成耐，彷彿也冇你誇的那麼好！”

從這兩人的說話來看，明顯是華姓客人做東，請這位朱姓客人來紅‘袖’招的。

舞台上的樂聲和跳舞立即停了下來。

秋香走到樂工們跟前，說道：“諸位徒弟，你們可會奏《平沙落雁》？”

紅‘袖’招的一樓是大廳，極其寬廣。大廳的裝修氣勢到處透著豪奢，並且全部大廳的色彩，都閃現著含混之氣。靠近裡側，八字形樓梯中間有一舞台。舞台上有十來個舞妓，正在演出跳舞。大廳內絲竹之音淼淼，滿盈著一股奢糜之氣。

“誒，我這就去！”春馨對勁的應了一聲，回身又上樓了。

這兩個客人穿著都非常華貴。一個二十歲高低的年紀，另一個稍大三四歲的模樣。這兩人長相都稱得上俊美。但春秋稍小的那人，眉眼間透著一股浪蕩之氣，給他的形象減了一些分數。反觀另一人，倒是邊幅堂堂，周身透著一股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