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倚雲院03[第2頁/共4頁]

這話她也不是說過一次了，許礴在她麵前迂迴利用也不是頭一次。這類事情起了頭，不管成與不成，老是要縱情的。他要禁止，也得禁止在恰當的時候。眼下這纔開端，是禁止不了的。

然她頭埋得再深也無甚用處，許礴尋疇昔，還是纏她。這是叫挑起了興趣，不籌算自個兒停歇了，還是要拿青菀出火。他牢固著她的腦袋，讓她無處可躲，又深吻她的唇齒，牽出她的舌尖來。

強撐撐了這麼幾日，閒事措置起來也有些心不在焉。今一日出來船上遊河，隨便打發時候，可巧又叫他趕上了。冇碰到也就罷了，他每白天胡思亂想一氣，總有丟開手的時候。可碰到了，非論是依著本能還是依著明智，都是不能放她走的。

青菀在他懷裡蜷成一團，手把握拳儘力撐在他胸口。喘氣裡仍帶著嚶嚶的藐小哭腔，不知是身子接受太多情-欲而難受，還是內心生愧而難受。

這件事許礴也非常難堪，從冇對誰管不住過，偏對這小尼姑不可。見著了，碰兩下，亦或聞幾口她身上的味道，立即便不聽使喚的。他自是任之不管，再度撐暢度量，把青菀全部兒攬進本身懷裡。她身量在他麵前是實足嬌小了，抱住了便鑽不出去，掙紮也跟撓癢癢普通。

青菀還冇來得及回絕，便聽他揚聲跟車伕說了句去南郊。這會兒再要懺悔，不成了，人不承諾。她有些急惱，蹙眉盯他，“去南郊做甚麼？”

青菀此時卻還在平複心境中，被他這麼一抱，便感受出了非常。這會兒她曉得了這是甚麼信號，天然更加羞赧。她儘力往前挪身子，嘴裡小聲嘀咕，“你莫頂我……”

雖說之前他嘴裡說過先做朋友等她出家的話，然這話她信不過三分。他說做朋友，可也冇說不做彆的呀！她又在內心怨怪老天爺――都城恁大，怎就來了冇兩日便叫他們碰上了？這不明擺著坑她呢麼？碰上了，還甩得掉麼？

青菀聽得出他話裡那不好的意味，身子打挺想翻出來，倒是白搭兩遍力量。最後冇力量了，氣喘哼哼地死揪著他的錦袍袖擺，仍盯著他道：“我不去南……”

青菀發懵――還能說不去麼？

許礴箍著她不讓她動，一點也不感覺不美意義，偏還靠近了臉問她：“看我一眼，你臉紅甚麼？瞧著我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