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已經不敢對他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如何敢再一廂甘心的信賴他在妒忌――
明顯我已經屈就告饒,他卻始終不肯將我放過,聽他諷刺嘲弄。
“安寧,你真臟。”
是我將他推入深淵淪落風塵,即便他記不得我,也記不得當年的事,以是他恨我是理所該當。
波瀾沉浮中我已經有力答覆,忍住抽泣的嗟歎已經耗儘了我統統的力量,卻任由他最後一句話像是刀鋒明晃晃插進了我內心,聽他嘲弄諷刺道:
不曉得他說的是誰,而此時我後知後覺的想到莫非他說的是溫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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