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深去到公司以後,許北音坐在床上,好久冇有緩過神來。
“政深……”許北音幾近要哭出來,“我都如許了……你就不能不幸不幸我給我個孩子嗎?”
傅政深強行給許北音蓋上被子:“北音,明天公司碰到了點事情,我還要歸去措置。明天返來,就是想跟你說,我這幾天恐怕不能回家住了,我要住到公司裡去。”
這個為他捐肝,為他受儘磨難的女人,現在卻如此低三下四地求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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