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挑逗的實習生[第3頁/共3頁]
分行下來的練習生,就是到基層網點來混個經曆,一兩年就調歸去了,歸去就升職,哪是甚麼練習生,明顯是天兵天將,得供著。苦差事。
高遠反應過來,倉猝點亮螢幕,報了數字給她,又忙不迭地把存摺遞出去。
那天喝得太醉,模糊記得對戒,但是其他的都記不得了。
周茵茵撩起餐巾悄悄擦拭了一下嘴角,放下刀叉,右手撐著頭,歪著頭說:“不是啊。”
高遠感覺頭更疼了。
“小夥子,我的卡裡另有多少錢?”視窗的大媽等不住了,臉貼著話筒,聲音宏亮地問。
高遠不曉得為甚麼,乖乖地端起酒杯抬頭一飲而儘,放下酒杯,眼神挑釁地看著周茵茵。
周茵茵卻非常安靜,眼神冷得像夏季的湖,她說,我出國。
高遠像個行動退化了的笨拙小男孩,倒水,水灑了,找茶葉,茶葉灑了。
周茵茵坐到了高遠視窗的位置,隔著玻璃窗,高遠在內裡,她在內裡。
高遠道了謝,立即噴在額頭上,笑著說:“謝姐,你這藥短長啊。”
“行,冇題目。”高遠從速答允下來。
她放開他,拍了下他的背,轉成分開了這個處所。走之前,又深深看了一眼高遠的背影,這瘦高頎長的背影曾在她的生命裡留下了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罷了,歸正都被撤回了,就不再窮究了吧。
“熟諳。如何?”高遠懵懂,跟王行長甚麼乾係。
散會後,高遠一邊揉著頭一邊朝換衣室走,謝姐走過來拍拍他肩膀,遞給他一小瓶雲南白藥,說:“這藥結果不錯,今後早點來。分行來的小週一會到。”
開門公然冇人,“你笨啊,樓下就看到你家冇開燈,鐵定冇人。”朱茵茵點了高遠頭一下。這曾是兩小我常常性的行動。
周茵茵曉得他急了,又給兩隻酒杯加了點酒,這才緩緩地說:“他派我來的。”
固然手上持續結賬,高遠心機早就不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