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死都不說[第1頁/共3頁]
有些非常想說出來的話,如果說不出來,就會像是懸在內心的刀子一樣,隻要想起來,就會紮的鮮血直流,而我一看到姐姐,就會想到內心冇法說出來的話,就會鮮血直流。
但是我的肩膀卻隻能扛得起姐姐的頭,卻扛不起她的人生。
“賤貨,看甚麼看?給我滾!”
但是……
但是就在我做好了手指頭被砍完的籌辦時候,二丫俄然把手中的刀給仍在了地上,用力踢了我一腳,讓我滾。
姐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還男人,你算甚麼男人啊?
這一刻,我俄然感受我是這個天下上最幸運的男人,並且還是任務最大的男人。
這讓我想到了我曾經的阿誰家,如果不是我媽壞了我這個冇有爹的野種,恐怕阿誰老牲口也不會乾那種事情吧。
姐姐靠在我肩膀上,笑著說轉眼間小奇都成了大男孩了,肩膀也健壯了。
姐姐聽了以後,臉上的神采頓時就不對,她歎了口氣說都是薄命人啊。
我皺了眉頭說,我為甚麼就不男人了?
為了製止讓二丫曉得,我和姐姐一前一後的歸去。
姐姐彷彿看出來了我內心的痛苦,她伸手把我抱緊了懷裡。
在我摟住姐姐的時候,她俄然愣了一下,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但是最後還是嘴角微微揚了揚,然後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店裡的氛圍還是一樣,各自都在各自的房間內裡,門都關的很嚴。
我也冇有表情再去管二丫如何想的,趕緊爬了起來,逃似的衝出了二丫的房間。
但是當我轉頭的時候,看到姐姐正站在身後,我有些嚴峻的問姐姐如何在這。
我辯駁說甚麼大男孩,明顯是男人好不好。
我有點搞不懂問姐姐甚麼意義,姐姐看著校門口問我莫非不奇特為甚麼二丫要讓我拍孩子上學嗎?
不曉得為甚麼,我俄然想像個男人一樣給姐姐一個肩膀,因而我就伸手摟過姐姐的肩膀,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甚麼都冇有說,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不就是斷手指嗎?冇甚麼大不了的,我如許一無是處的拖油瓶,要手也冇有甚麼用。
姐姐反問我一個當媽的冇體例和本身的孩子相認你說命苦嗎?
固然被丟棄這件事早就在我內心疼成一塊帶著繭子的疤,固然那疤痕已經把傷口包裹的針紮不進水潑不進,但是聽到姐姐這話我的心還是止不住的疼了起來。同時我也瞭解了姐姐說二丫是薄命人的啟事,我想二丫的感受必定不會比我好哪去了。
說著二丫就從打扮台的抽屜裡拿出來了個一尺多長大砍刀,看著那明晃晃的大砍刀,我嚇的身子直顫栗,但是我內心卻冇有涓滴擺盪,明天的事情都是因為我,我絕對不能在挑起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