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的歲月

天國曆險記 前言(二)[第2頁/共3頁]

那位陌生的網友實際上並非同性,也非女孩,而是位中年男人,在一家出版社當編輯,他聽了我的故事簡介,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小說題材,要我試著把它寫出來,並給我提出了一些參考定見。聽了這話,我很受開導很受鼓勵,但我也曉得寫小說並非像寫那些職代會的發言陳述,是需求很高的論述才氣和藝術伎倆。可我從未寫太小說,乃至連篇散文都冇寫過,我真不曉得本身是否真地能勝任這項艱钜的事情,或是具有這類堅固的耐煩與耐力。但是,我終究還是下定了決計,開端坐在微機前寫起了這部被冠名為《天國紀行》的長篇小說。此中啟事一部分是因為那位美意的編輯的一再地催促與鼓勵,但更首要的啟事倒是我感覺應當讓人們曉得有一名名叫龍華的年青人曾去過天國,以及在XC的岡底斯山與喜馬拉雅山的冰峰雪山之間另有著一個至今尚未被人曉得的天國,它與世隔斷,乃處在那種故鄉農耕的漢古期間。

聽我這麼一說,白叟的心彷彿有些敞亮起來,臉上也暴露了淡淡的憂色。她邊謹慎翼翼地收著信封邊感慨地對我說,“你們都不曉得我和他爸這一年裡把心都操成啥了。”把白叟送走以後,我把這事給老婆說了一遍,老婆卻說,“此人神經病,怕是吃錯了藥。哪有甚麼天國天國的,都是胡說八道,自欺其人。”聽老婆如許地不解人意,我也就不想跟她多說了,進到了裡屋去與網友閒談。

偶然,我也鬨不清,為甚麼人們甘願費錢上彀與彆人談天,卻不肯與近在身邊的親人說話?或許是親人太近,該說的話早已說完;或許是親人底子不睬解你,提及話來很輕易引發爭辯,形成辯論與反麵;或許是有些你想說的話,剛好是親人忌諱與仇恨的。而在網上則不然,你能夠用一個化名與另一個同性閒談,話題很多,你能夠隨便挑選。

等我把信看完,白叟哭著說,“從他寫信到現在已有一個多月了,可至今還不知他是死是活呀。這事我又不好同彆人說,驚駭彆人笑話,就隻好來找你,你是有文明見地廣的人,你看看龍華他現在是死是活?”以我之見龍華恐怕很難再能找到通往天國的門路,因為在他的故事中,我曾多次讀到天國四周儘被矗立入雲的冰峰雪山所層層環抱,連雄鷹都難以飛過,何況一個未曾受過練習,無依無靠的人?但是,我不能如許說,不能讓白叟感到痛心與絕望。因而,我說,“或許他已經進到了天國。天國很遠,與世隔斷,音信不通,他恐怕冇法把動靜通報過來。不過,我想他過不了幾年,終久是要返來的,那邊畢竟不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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