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愛否[第1頁/共5頁]

聲音雖輕，花緬卻聽得清楚，想來是觸碰了他的悲傷事了，她正色道：“你愛女皇嗎？”

花緬說完這些話，定定看著淩月漸漸斂去了他慣有的溫雅笑容，繼而換上了一副沉思和核閱的神情。

看著康穆寧呆若木雞的模樣，淩月終究忍俊不由。若此時還看不出花緬是用心的，那真是孤負了他的智商。

淩月有些錯愕：“為甚麼這麼問？”

裴恭措淺笑著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是我贏了，而非你輸了。寧輸一子，不失一先。若非我白子先行占了先著，也不見得能贏了你。雲野兄承讓了。”

“幸虧成昭帝冇有將你許給我！”康穆寧咬牙道，“我府中的婢子都比你有端方。”

花緬不由替淩月感到委曲，但想想本身彷彿還不如他，又不無失落隧道：“阿月，我感覺你還是比我幸運的，起碼你獲得的是她的人，即便她最愛的能夠不是你，但能和她相伴平生的倒是你。而我就算獲得野哥哥的心又有甚麼用，到頭來還不是各自天涯。”

“好。”淩月輕淺一笑，儘是寵溺。

花緬無法地歎了口氣：“冇想到你會提出這類要求，那我就滿足你好了。”她回身走回桌邊對淩月道，“味道還是不錯的，你也吃一點。”說著舀起一勺送到淩月嘴邊，淩月彎眸含笑，伸開口吞了下去。

話落，兩人皆是一怔。淩月是因為第一次有人體貼本身吃得少，而花緬則是想起姬雲野曾說過他為給她驅毒曾經兩日不吃東西，厥後又閉門旬日不出亦未進食。

為著這句話，貳心甘甘心，無怨無悔，隻是常常想到念兒如此待本身，他又會痛徹心扉。因而，他便自發地將念兒從花非煙的身上分離了出來。時而把她當作大家間偶遇的女子花非煙，時而又透過她的氣味去尋覓念兒的蹤跡。

他記得念兒臨終對他說的話，她說：來世換你，褪去一身高傲愛我，之死靡它。

花緬笑夠了又給淩月夾了些菜：“你吃那麼少，難怪那麼瘦呢。”

“如何？你嫌棄這上麵沾了我的口水？既然如此，就算我枉做好人了。”花緬一副委曲模樣將碗碟拉到本身跟前狼吞虎嚥起來，“你不吃也好，免得待會吐了怪可惜的。”

花緬不無敬佩道：“難怪阿月看上去那麼年青呢，本來竟是修行之人。若阿月不食五穀，那難道不死而成神了？”

“從在船上看到女皇跟成昭帝在一起直到方纔，我都看不出你有涓滴的難過。而你在說出‘少了那小我，成神又有甚麼好’的時候又的確很傷感。我都有些胡塗了，你到底愛不愛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