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情歸何處[第1頁/共11頁]

佘海鷂冷哼一聲，道：「老兄，練家子！」說著出其不料朝衛莊跨出兩步，左肩輕抖斷臂一抬，連珠雙棍橫切雨幕劃出一片水花掃向衛莊。

「去……鬼……屋……」劉畢苦著臉聲音也發顫，「我……我我……不去鬼屋。」

衛莊低頭思考之際，歸山香明顯心中已有五成信賴，這麵前之人便是衛莊，口中卻不迭地喊道：「不是衛莊！不是衛莊！他是蓋聶，他是蓋聶！喔，老蛇你說他是衛莊他就是衛莊呀？另有你你說你是衛莊就是衛莊呀？你們兩個跟本聯手放屁。」他又伸手直拍本身師兄的頭喊著：「他是蓋聶！他是蓋聶！你纔是衛莊！你纔是衛莊！」

本來項羽每日下午必定跟著武師來到練武場，由他們傳授些撲擊、拳腳之術，阿月幾次與項羽扭打都落了下風，心中甚是不平，猜想項羽家中必然有人教他，方纔打他不過。今天放學拉著荊天明同來一探究竟，一看之下公然如此，不由得更氣，嘴裡倒是嗤之以鼻小聲說道：「哼，我就曉得，項小鳥有甚麼了不起，不就是因為有好幾個大人教他打鬥，如果我也有人教我打鬥，必定比項小鳥短長。」

「胡說八道。」龜山鄉說道，「天底下除了蓋聶另有誰會使百步飛劍？」衛莊正欲回嘴，佘海鷂卻已答道：「另有一個。」

但是細心看下去，將麵前眾武師和項羽比劃出來的招式，與本身所學的在腦中比較一番，隻感覺師父交給本身的招式固然少，卻彷彿奇妙很多，因而又想：「師父的武功，可比這些人短長多了。師父這麼教我必然有他的事理。我上回不就一脫手就跌倒一個大人嗎？……啊，像這招；‘神仙指路’，如果師父的話，定會嫌馬步不敷低……另有這手臂歪了……背不敷直……肩膀冇放鬆……嗯嗯嗯，這一拳倒是很都雅……不知覺做甚麼……咦？師父說招招式式必得氣先至形方轉，項羽的呼吸如何和師父教的不大一樣？」正自左思右想越看越覺興頭，俄然間後腦勺被狠拍一記。

項羽說道：「好！明天早晨我們夜探鬼屋，誰要先偷到那副白骨，誰就贏了。」

「你們認錯人了。」衛莊向後退了一步，點頭道：「鄙人不是蓋聶。」

「那就對啦，」阿月笑嘻嘻地鼓掌，「你教我如何打贏項小鳥，這喝采朋友相互幫忙，我如果被人家欺負，你當然不能假裝冇瞥見啦。」阿月越說越鎮靜，一想到能夠打贏項羽更是樂不成支，不知不覺手舞足蹈地喊了起來：「啊哈！我把項小鳥打到讓他連個蛋都孵不出來！項小鳥！你認不認輸！」正對勁失色，俄然聞聲一個熟諳不過的聲音大喊道：「你叫誰項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