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仙樂飄飄[第3頁/共7頁]

這夜，荊天明在床上翻來覆去冇法入眠，明天是他習武以來第一次與人比武，這些年來每天練習的工夫不但有效，並且不至落敗，雖說打得有些稀裡胡塗，現在回想起來卻感覺又驚又喜。荊天明忍不住在腦筋裡將白日與吵嘴花三兄妹惡鬥的景象幾次想過，如此躺了兩三個時候才終究垂垂睡去。

「不，不評脈，不評脈很好。多謝端木女人。」衛莊趕緊後退一步搖手答覆，擦拭汗水，清了清喉嚨，好一陣子才終究開口說道，「端木女人，我想……我想……」

端木蓉冷冷答覆：「這哪會做不到？不過若我同時投以與十二種劇毒對治之藥，你這朋友現在就如一艘滿載貨色的小舟，你想我再加上十二箱粗笨的貨色，這小舟焉能不淹冇？」

「端木姑姑，你救救阿月吧。」荊天明突破沉默說道。哪知端木蓉並不睬會，冷不防地開口問道：「天明，你師父是不是叫做蓋聶？」

劉畢則和荊天明、阿月、項羽一起興沖沖地坐在最前麵，就連蓋蘭也在蓋聶的叮嚀下特地收了包子鋪停業一天，其他更有那些被治過病的、整過骨的、敲過背的、紮過腦筋的，大家攜家帶眷、個個呼朋引伴，引頸望著涼亭中的那把焦尾琴，隻等著神醫端木蓉出來。

荊天明看著再度不省人事的阿月，還是那麼倔強，眼淚像斷了線似的落個不斷，一時候房裡寂靜下來，荊天明心急如焚，端木蓉則滿臉猜疑，像是在思考些甚麼。

「本來他藏身在淮陰！」衛莊心想，「他又怎地和端木女人瞭解？其彆人都在院子裡，便隻他一人在屋內等待，莫非他和端木女人……莫非……」頃刻間千頭萬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不是和當年如出一轍？老天爺未免……未免對我衛莊太不公允。」

「烏斷不是關鍵阿月，」端木蓉答道，「我們兩人相爭已有十年，她毒了你的朋友，扔在我家，要看看是我神醫端木蓉短長些，還是她月神烏斷高超罷了。」

「你走吧。」端木蓉說道，「我要看看阿月是如何中毒的，不想有人打攪。」荊天明點點頭，正要跨出房門，俄然轉頭問道：「端木姑姑，你要如何查抄阿月？」

衛莊留步，轉過身來不成置信地望著端木蓉。

「端木女人，」衛莊俄然說道，「打攪了，你持續歇息吧，鄙人這就告彆。」說罷，也不等端木蓉說話，便俄然回身邁步向外跨去。

隔天，端木蓉便趁著行醫開診之時，對一名病人提到本身將於十蒲月圓之夜彈奏一曲兩百多年前鄭國所傳播的國風，歡迎對琴藝有興趣的人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