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

第六章 此身何人[第2頁/共10頁]

「花……花兄弟……我總算比及你了。」身受重傷的談直卻聽到洞口傳來人聲,這才展開眼睛,望著跪在本身榻前的人。「天明!?」談直卻一看,不由叫道:「如何是你!?」

「喝。」兩人隨即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辛雁雁受邀不過也隻幸虧中間一小口、一小口的陪著。兩人喝到半酣處,荊天明言道:「談兄放心,他日見到那邵廣晴,做兄弟的必然為你報仇。」

「是啊。當時白玉若在我身上,我哪還能活到明天?」談直卻回想當時景象,「當時我不但果斷不肯交出白玉,更不肯奉告那白叟白玉的下落。厥後,那白叟便廢去了我滿身武功,隻留下一條命在。」「那厥後,談兄……」

「我們喝。」

「嘿嘿,要這麼說也行。不過我還真不肯被他救了。」談直卻嘲笑一聲,問荊天明道:「你猜猜來的人是誰?」

「那可奇了。」荊天明又問:「如此說來,兩年前端木老爺子去世以後,新任的儒家掌教便應當是大哥啊?如何變成了邵廣晴?」

「唉唉,你愛如何叫就如何叫吧。隻不過等會兒到了人家鬍匪窩裡,雁兒你可千萬彆開口,不然會有傷害的。」

「彆說你,若非我親眼所見,連我也猜不出。」談直卻幽幽說道:「來的人是邵廣晴。」

「這天然是為了談兄身上的白玉了。」談直卻笑了笑,表示他猜對了。荊天明問道:「我不明白的是……兄弟身上如何有那塊白玉?」「唉,那是我儒家掌教的信物啊。」談直卻向來開朗,說到這裡也忍不住感喟,「八年前,在桂陵,我師父端木敬德親手將那白魚玉墜交給我的。」因而,談直卻便將當年端木敬德傳位一事簡短地說與荊天明聽。

不曉得是不是講了太多話,談直卻一陣狠惡的咳嗽。「你喝點水。」荊天明端起水碗放到談直卻唇邊,顫聲問道:「你……你的武功如何廢了?」「如何?你摸摸我的手便曉得了?」談直卻笑了笑,「八年不見,兄弟又進步了。我的經脈給人用極高深的內功來回培植,內力全消了不說,還讓我變成瞭如許一個廢人。」談直卻勉強舉起右手揮了揮,但那手卻顯得有力極了。「是誰那麼殘暴?」荊天明恨恨問道。「是一個武功極高的白叟。」談直卻言道,「但是,天明,首要的不是誰傷了我。而是……而是牽涉到一塊白玉。」荊天明聽得此言嚇了一跳,心想:「如何又有白玉?」倉猝開口問談直卻道:「那但是一塊魚狀的白玉?」此次換談直卻嚇了一跳,「你安知是魚狀的白玉?」「這說來話長,談兄,你還是將你曉得的部分跟我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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