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哭求[第1頁/共4頁]

虎伯很快就把阿誰叫“金象”的人帶到了上院正屋。秦老先生當然不會在暖閣裡見他，而是到了外間的正堂處。牛氏還在生悶氣，盤腿坐在炕上不說話。

秦含真聽得胡塗，“金象”是甚麼？泰國香米嗎？

秦老先生微微動容。

秦老先生歎了口氣：“都是陳年舊事了，還提來做甚麼？起來吧。”

金象呆了一呆：“這……天然是三老爺的宗子，平四爺呀？”

秦老先生微微一笑：“你為甚麼這麼想？如果這不是水晶做的，那會是甚麼呢？”

虎伯無法，才答覆說：“他說……是奉了承恩侯和夫人之命，前來請老爺、太太回京去的。還說，年初承恩侯大病了一場，幾近喪命，病好以後，就開端回想前事，為當年的所作所為而悔怨不已。他想要請老爺歸去，兄弟和好，一家團聚。”

秦老先生見他支支唔唔地不說正題，就皺起眉頭：“他到底來做甚麼？”

方纔把王家送來的年貨清算好的虎嬤嬤從外間出去，看到丈夫發楞，就推了他一把：“你這是如何了？站在這裡也不說話。”

秦含至心中一動，暗想難不成祖父也曉得，這是砂子燒出來的東西，本錢很低？

牛氏見了孫女的神采，隻當她說不出來，就對秦老先生道：“桑姐兒那裡見過甚麼水晶鏡？倒是我有個水晶鐲子，是那年我們去綏德州城的時候，你給我買的。那鐲子晶瑩剔透，就是裡頭有很多紅色的絮，象是霧一樣。桑姐兒定是見過我戴那鐲子，感覺這鏡子透著淡淡的青綠色，跟那鐲子不一樣，纔會說它不是水晶做的吧？”

秦老先生笑笑，問孫女兒：“桑姐兒是這麼想的麼？”

秦老先生淺笑著接過眼鏡，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才道：“這個確切不是水晶，而是玻璃。我聽人提過，這東西是皇家獨占的絕密配方，不準外泄，也不知是如何燒出來的。我年青的時候，見過玻璃做的盤子，跟水晶做的普通，非常標緻，但傳聞很不輕易燒，連皇宮大內，也隻要幾十件。冇想到三十年疇昔，這東西已經能夠用在眼鏡上了，瞧著還不是甚麼奇怪物。”

她躊躇了一下，看向秦老先生：“祖父，這個……真的是水晶做的嗎？”她如何感覺象是玻璃呢？她第一眼看到這副眼鏡時，就感覺是玻璃。不過虎伯說是水晶鏡，她就冇吭聲。但是現在細看之下，她還是感覺它象玻璃做的。當代的工匠磨製水晶薄片，彷彿……不是這個模樣。

秦含真乾笑一聲，接過眼鏡，假裝要試戴――天然是戴不上的，這是照著成人頭部的尺寸做出來的眼鏡，她真要戴的話，顧得了前頭的夾鼻架子，就顧不了背麵的絲繩，顧得了背麵的絲繩，前頭的夾鼻架子又冇法穩住了，隻能放棄。不過她接著這個近間隔察看眼鏡的機遇，細心看了一下那兩片鏡片，想看看這兩片凸透鏡的厚度，誰知越看越感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