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美人淚[第2頁/共4頁]

元惠宗話音剛落，殿中侍衛史哈麻找到這裡見駕。哈麻叩首道：“皇上，昨夜臣碰到黑衣人刺殺，幸運逃脫。臣批示侍衛們追了一夜，也冇有查到黑衣人的蹤跡。臣瀆職，望皇上恕罪。”元惠宗大怒道：“狗主子，養你們有甚麼用。限你在七日內，全數抓住黑衣人。不然，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哈麻戰戰兢兢，叩首級旨而去。

在宮女和寺人的幫忙下，元惠宗穿戴整齊，籌辦回大明殿措置朝政。這時，大內總管寺人樸不花前來見駕。樸不花跪下道：“皇上，昨夜宮內出了大事。”元惠宗問：“出了甚麼事，你這麼鎮靜乾啥？”樸不花說：“在興聖宮，有黑衣人刺殺國師和司徒大人等。”元惠宗說：“又是黑衣人，國師和司徒大人死了嗎？”樸不花答：“都安在，黑衣人被大內侍衛們打敗了。”元惠宗問：“黑衣人安在？”樸不花說：“不知所蹤，宮裡找不到了。”元惠宗憤恚的說：“這些飯桶，靠這些人，宮內如何會有安寧。”

因為紅巾軍來勢洶洶，元軍節節敗退，元惠宗無法隻好命丞相脫脫帶領雄師前去平叛。哈麻和雪雪平經常常到脫脫府上拜訪，還大談些治國安民的良策，遭到脫脫必定。臨行前，為了大火線的有力保障和安寧，脫脫向元惠宗保舉哈麻和雪雪擔負要職。元惠宗同意，下旨封哈麻為中書右丞，雪雪為同知樞密院事。一時候，哈麻權勢大增，西番僧和西天僧更何如他不得。

凝香兒傳聞冇有刺殺勝利西天僧和西番僧，很絕望，又聽樸不花說黑衣人都逃脫了，又感到欣喜。凝香兒乘機對元惠宗說：“前次西番僧詭計欺侮臣妾，皇上承諾給臣妾以公道。前些日子，有禿頂黑衣人夜襲天怡宮，調查不知如何？現在黑衣人又呈現在大內，定是夜襲天怡宮的那些黑衣人在持續做崇，請皇上必然要給臣妾做主，還宮內安寧，嚴懲黑衣人。”元惠宗答道：“愛妃存候心，此次朕必然查個水落石出，把這些妖僧全數殺掉。”

月夜，氣候乍暖還寒，春季的氣味越來越重，夏天也離此不遠了。凝香兒想到白日元惠宗和大臣們以她的眼淚為樂，以她的痛苦為諷刺的噱頭，痛苦地眼淚再次流下來。“蒙衫兮蕊裳，瑤環兮瓊璫。泛兮舟兮芳渚，擊餘楫兮徘徊。明皎皎兮水如鏡，弄蟾光兮捉蛾影。露團團兮氣清，風颼颼兮力勁。月一輪兮高且圓，華彩發兮鮮複妍。願萬古兮每如此，予同樂兮長年。”凝香兒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