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英雄相惜[第1頁/共6頁]

那自稱金當石的中年男人笑道：“蠢牛一條，性子倒犟，由金大爺先經驗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無禮後生。”言畢，迅身近前，疾伸手掌向那黑臉青年臉上摑去。隻聽“啪”地一聲，這掌確結健結實打到對方臉上。

那黑臉青年道：“我娘不允在外喝酒，我也不肯受人小惠，每次喝酒，都是我邀彆人，彆人邀我，我還不愛去呢。”

厲之華見這黃臉男人年紀最多不過四十，卻自稱為老夫，一身粗衣，麵龐乾癟，極顯寒酸，身邊那馬匹垂的鐙乃為鐵鑄，姓名天然也是假的，瞧這幫人純是戲耍對方。

那黑臉青年見厲之華意情竭誠，不由微感歉意，道：“我娘如許叮嚀的，並非是我不儘情麵，望小兄弟不要活力，過兩天我來請你喝酒。”

對岸是座叫洲頭的小鎮，時已傍晚，鎮上行人漸稀。厲之華尋過堆棧以後，一時無聊，順著江岸向南漫步。心想胡玉現在是否已回姑蘇，在嶽西倉促一彆，現在若想刺探出或碰到胡玉，想必極難，不成能仍在嶽西或去隨州，即便在嶽西，也不易尋到。正在揣摩胡玉此時安在，忽聞得不遠處一片吵罵之聲。

厲之華見幾人要走，叫道：“且慢。把你們的兵器帶走。”

堆棧投宿者竟多為江湖武人，聽眾口音，多來自浙閩等地，他也天然曉得這些江湖男人均是前去懸天峰。

圍觀世人見狀，均勸道：“算了，既已承認給了銀兩，就放了他罷。”

那名叫金當石的中年男人長臂一搭，抓住他的肩膀道：“你這小子說話好毒，彆人還覺得真冇給你船錢，你當著大夥的麵說清楚，我們給冇給你船銀？”

金當石道：“我們弟兄幾人雙手皆受重傷，如何再拿兵刃？”

那黑臉青年對這一抓毫不在乎，哼地一聲道：“給了！”

圍觀世人聽此一說，不由群情紛繁。那金當石黃眸子瞪得溜圓，怒罵道：“放屁！竟敢有汙金某等弟兄清譽！誰說每人給你二兩銀子？我說度過江去給你二兩銀子，你小子贏利昏了豬腦筋，我瞧你那雙豬耳該割下喂狗，若不見你孤身一人，大夥會說我們欺負你，非狠經驗你一頓不成！”

世人見狀，儘皆悚懼。圍觀者也不乏武林中人，見此少年竟武功這等奇異，無不愕呆當場，均心中驚想：“這柄錘若砸落本身頭上，那便如何？”

這四人雖手中冇了兵器，卻不肯認輸，仍狠命地揮拳拚鬥。那黑臉青年打得性起，扔了單刀，雙拳快若電花亂閃，噗噗幾聲，雙拳直是迎擊對方雙拳。此人雙拳有若鐵槌剛猛，對方皆被擊得指骨碎裂、腕骨折斷，手臂頓時垂軟下來，痛得神采蠟黃，汗珠滾滾。有一人倒是剛硬不懼，飛出右腳，向他踢去。那黑臉青年又是一拳向來腳迎擊。拳出半途，忽見麵前寒光一閃，一支鋼鏢夾風射到。此人伸左手欲接，隻聽本地聲響，火星四濺，那支鋼鏢竟被一小碎銀在途中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