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確有其事，太傅夫人[第1頁/共3頁]

顧月卿忙上前將她扶起，“老夫人不必多禮。”

據聞那家農戶當家的暮年還是個秀才，伉儷兩人無兒無女視傾城如己出，不但不讓她做重活，還讓她琴棋書畫皆有所瀏覽，難怪再度返來後傾城會有如此氣韻。

三今後，鳳鸞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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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靈回聲上前倒了一杯茶放到王氏手邊的案幾上，躬身，“老夫人請用茶。”

不成否定，若顧月卿此番未如此說，或是秋靈因著她的話神采稍有不平常，王氏都會立即將她譴走。

“臣妾明白。”嘴上這麼說，趙氏心底卻怎也放心不下，無關其他，直覺使然。

見她沉默，王氏覺得是提起了她的悲傷處，便轉開話題，“公主，你不該承諾去和親的，君臨豺狼之地，你一個弱女子孤身前去，又是嫁與那樣殘暴的男人，將來……”

顧月卿未應話，她是吃了很多苦，卻不是他們以為的苦。她所吃的苦他們永久都設想不到的。

王氏看著秋靈，問顧月卿，“公主，這丫環是？”以她的眼力自是看得出這丫環很得傾城信賴，隻現下天啟皇宮多是皇後趙氏的人馬，這丫環瞧著也機警，傾城在外多年不懂民氣險惡，難保不會被人棍騙。

究竟上王氏敢這般劈麵說，是她並未將一個小小丫環放在眼裡，皇權更替，許是為皋牢民氣，柳家並未是以失勢，相反，柳家在天啟的影響力比先皇活著時更甚。便是不能擺佈宮中之事，給顧月卿換個婢女的本事倒是有的。

“說甚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老夫人身子健朗，定是要長命百歲的。”顧月卿扶著她疇昔坐下。

“朕早前也不信，然究竟確是如此。”拍拍趙氏放在他肩上的手，“好了，總歸她就要嫁到君臨，便是她說了謊話也無妨。”

“既是決定讓她去和親，你便尋個時候去傾城宮逛逛，麵上總要讓旁人挑不出錯處。”

“如此便好，持續將傾城留在天啟，臣妾內心總不大安穩。說來傾城之前所言這些年皆於一農戶家度日，陛下可托？”

“老夫人且放心，秋靈是我在外帶返來的，並非這宮中之人，信得過。”

“如此老身便放心了。”看著麵前女子纖瘦的身姿及神采間帶著不似這個年紀女子該有的清冷，王氏低低感喟，“公主這些年刻苦了。”

“秋靈，給老夫人奉茶。”

正說著，有內侍來報，“公主，太傅夫人求見。”

太傅夫人王氏杵著柺杖進殿，也未讓她身後的婢女扶著，看到顧月卿，眼中衝動難以粉飾，“老身見過傾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