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你想怎麼樣[第2頁/共3頁]

我的身材一動不能動，隻能隔著血霧就聞聲素袖桀桀地詭笑，少頃，俄然素袖呼吸一窒，非常不成思議地說：

“你如何也會引魂之術？！不成能……莫非你――”

我心內裡打了一個問號，但是陰燁塵仍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他拉著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聲說：“抱緊我。”

阿誰女鬼彷彿在躊躇，陰燁塵又說：“你要命的東西丟了，莫非都不籌算出來取嗎？”說著我從我身上取出那麵小圓鏡，東西一呈現，火線燈光俄然一閃，像是女人按捺不住想要竄出來，可卻又忍住。

我們走到那燈下，這不就是我白日去過的那家美妝店嘛！

“哎？”我愣住，不曉得他在說甚麼，陰燁塵恨鐵不成鋼地說：“真是費事！”

陰燁塵利落地說：“那是天然，我留著鏡子也冇甚麼用，隻不過她嘛，不美意義，不能給。”

“咯咯咯……”那詭異的笑聲又響了起來，整條街商店的燈俄然一起燃燒，唯有街道最深處亮著兩盞綠色的霓虹燈，就像是黑夜裡狼的眼睛，那麼直勾勾地射過來。

“看來跟你說不通，廢話少說，我們打一架，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如何樣！”

他放下我，警告了一句“站著彆動”，在我脖子上排了一巴掌，我後背全部就生硬，轉動不得。然後他身形一閃，化為一股黑煙突破了那一層血霧。

素袖神采很欠都雅，尖細的嗓音都有些變調：

本來這個女鬼，就是鏡子的仆人，素袖。

素袖神采陰沉，說：“這個女人是我先看上的。”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線細緻，腔調委宛，很像唱戲曲的女人聲，但是這類調子說話就彷彿在唱戲一樣，再加上街道兩側的空靈，總給人一種陰沉森的感受。

他們你追我趕，打得難分難明，可垂垂的我較著感到素袖那邊已經有些吃力，進犯也冇有之前那麼狠惡了，陰燁塵彷彿已經垂垂掌控結局勢。我眯起一條縫偷偷看，隻見他空出來的右手裡多了一條烏黑像鐵鞭子一樣的兵器，而素袖的脖子正被阿誰東西死死的纏住。

這裡清楚是步行貿易街，但是剛纔的燈紅酒綠，繁華喧嘩彷彿一下子都銷聲匿跡，兩側的路燈有些發黃，就像是被甚麼遮去了一部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