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夢歡眉頭輕皺,她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本意就是想藉著容姝的手來懲辦殷如煦!不,最後是秦家!是殷家!
那幾個燕國人果然本領了得,明顯砍了他的雙膝,現在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就連他脖子上的刀口都消逝了,隻要一道紫色的粗痕,那是繩索留下的。
一向隱於大樹後,諦視著統統的阮夢歡目送那些人越走越遠。
“殷如煦,我是誰?”阮夢歡翩然停在大樹底下,抬頭望了一眼被高高掛在樹上的殷如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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