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心如宅1: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第77章 知音難尋琴簫合[第1頁/共4頁]

心頭又是一陣難以停止的疼,出岫撫了撫心口,平複半晌才歎道:“歸去罷。”

竹影決定坦白心中所想,便對付著回道:“許是哪家的公子蜜斯夜不能寐,聽聞夫人這首好曲,遭到傳染悲上心頭,才吹簫相和罷。”

話音剛落,牆外的簫聲也緩緩減退,殘留的哭泣飄入出岫與竹影耳中,彷彿是在訴說著無人相和的苦悶,又似遺憾這戛但是止的古曲,且還帶著些淡淡扣問的意味。

因為右手斷了片指甲,彈這首曲子時,出岫稍顯有力了些。可到底曲子不長,她也能勉強彈完,最後,還決計在尾音上施手一劃,彈出一個連音用以末端,算是她對吹簫人的稱謝。

保護沉默領命,跟上聶沛瀟的腳步。剛走了兩步,見主子又停了下來。

想到此處,出岫又重新坐定在石案前,低眉思考一番,緩緩起調迴應起來。她彈的是一首小調《一世安》,曲子很短,也不歡暢,更被她彈得穩真平平,恰如她現在所想要表達的意義——尚算安好。

聶沛瀟自問與雲辭並不熟悉,但與沈予倒是京州的酒肉朋友,何況沈予又是父皇義子,與他也算有手足之誼。他早聽沈予提過雲辭腿疾的由來,當得知離信侯世子是為了救人才患上畢生殘疾時,他曾感到震驚不已,也無端對雲辭生出些敬佩。

而牆外那吹簫之人,卻並不如此交運了。聶沛瀟徹夜在雲府喝了些酒,又想起雲辭的英年早逝,便被那醉意勾著,突發了些感慨與難過。因此在分開雲府以後,他讓七哥聶沛涵先行回府,本身則棄車信步,帶著貼身保護在空蕩無人的街上走一走。

“是嗎?”出岫眸光瀲灩望向遠處的院牆,一張絕色容顏在月光下美得流光溢彩,又悲慼落寞:“我感覺,這吹簫之人是個有故事的,好似也有一份難過壓在心頭。亦或者是,空虛?”

徹夜再來雲府祭拜雲辭時,聶沛瀟的本意,是想再去一趟阿誰園子,怎奈席上氛圍奧妙,他實在尋不到機遇脫身,便隻得在分開雲府以後,按影象摸索到那園子的院牆以外。他不知本身這固執是為了甚麼,或許隻是想憑弔當時的表情罷。

實在,曾有一個風塵女子的琴聲打動過他,令貳心有慼慼焉,隻是,君子不奪人所好,君子更應成人之美,晗初喜好赫連齊,他便也冇有勉強。

出岫緩緩收回右手,低眉看著斷甲處,苦笑道:“無妨,方纔心中大慟,一時失神用力過猛了。”

竹影未發一言,隻跟在出岫身後,臨行前還不忘又看了那傳來簫聲的院牆高處,才抬步尾隨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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