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第2頁/共4頁]
兩人便如此沉默著對視,終究還是沈予先回過神來,跨出門檻想要扶她起來:“你如何在這兒?”
“動心歸動心,狎妓罷了……不提她了,你想廢弛小爺的興趣?”
“我也想茶茶嗬……”男人的聲音嘶啞降落。
屋內好似又響起了一陣女子的嗟歎,比方纔那一聲更嬌媚、更放縱。緊接著,茶茶已嬌滴滴再道:“小侯爺,茶茶受不住了,求您給我罷……”
這事若要傳出去,丟人倒是其次,隻怕也不會有人信賴,他堂堂的“風騷小侯爺”,竟會對一個女人不善言辭。
晗初緩緩後退,想要闊彆一門之隔的春光。但是屋內的淫聲豔語卻喧嘩得很,一字一句生生撞入她的耳中。
“小侯爺,茶茶想您……”女子的聲音嬌羞輕巧。
“晗初?”他低低反問,仍舊保持著開門的姿式,手中還握著一把匕首。
茶茶走後不久,晗初便耐煩地撫起琴來。琴技是她在風月場上一鳴驚人的寶貝,也是她平生最自恃的一樁事。
“胡說!您現在內心頭隻要晗初mm。您最喜新厭舊!茶茶好悲傷……”
她實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就連仇恨躲閃都如此美好。沈予苦笑著看向晗初,一個逆光,一個順光,他看她清清楚楚,她卻一定看得清他。
晗初出身青樓,又經曆過男女之事,已立時明白過來是甚麼聲音。她仍舊保持著拍門的姿式,隻是那隻纖纖玉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冇有叩上門板。
連沈予本身都不肯去信賴。
考慮了好半晌,晗初才盤算主張守株待兔,豈知一向比及酉時也不見茶茶返來。晗初時不時地望一望劈麵的院門,精力繃得緊了,竟不知不覺趴在案上睡了疇昔。
晗初是喜好操琴的,也對此極具天賦。她自五歲進入醉花樓起便用心練琴,迄今已整整十年。到了最後,南熙境內已尋不出一個琴師敢再教她。
這般想著,晗初已笑著抬起手來,正欲拍門,卻俄然聽到屋內傳來一聲嬌吟,旖旎而淫膩,令人遐想萬分。
想到此處,沈予也有些負氣。他望瞭望晗初分開的方向,終是狠下心腸對茶茶道:“不消管她,我們歸去!”說著已收起匕首,攬過茶茶的香肩返回屋內。
“晗初mm天姿國色,您莫非不動心嗎?”
自從“南熙第一美人”的豔名遠播以後,晗初曾收到過無數好琴,這此中大多是花客所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