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依舊不及你[第1頁/共4頁]
丫環焦急得眼眶都紅了,滿眼淚水的看著鐘離韻,“少爺,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奴婢吧!”說著便模糊感受藥效發作了,渾身有力,滿身高低彷彿有無數隻蟲子爬過,癢癢的。
但是,礙眼的老是呈現的那麼及時。遠處,二夫人看到這邊的鐘離韻,想起女兒身上的傷,不由憤怒起來,遂走上前去,故作柔聲道:“韻兒的傷這就好啦?我還真覺得你傷的不清,和宛兒一樣,要躺上個十天半個月呢,看來將軍這手勁大不如之前了呢。”
朱雀漸漸扶起鐘離韻,讓“他”靠在床頭,並去倒了杯水來,餵給“他”喝。
“你死了又如何?於我來講有乾係嗎?”鐘離韻還是優哉遊哉的說著風涼話“哎呦,你這是在乾嗎呢?抓破皮了,可就不美了。”
“少爺,放過我吧,我……我身上好癢……再不吃解藥就會死的!”丫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兩隻手不斷的在身上撓著,脖子上已經呈現了一條條長長的抓痕,鮮紅鮮紅的,非常顯眼。
“不敢了?前幾分鐘我彷彿就聽到誰也是這麼說的,但是現在呢?”鐘離韻雙手環繞,靠在門邊。
“她服了藥,歇息一陣子就好了。”
杏子彷彿已經看到閻王在向她招手了,整小我完整愣了,“少爺,千萬不成呀!”
“杏子,我常日裡待你不薄吧,你竟這般想我死!”
“宛兒那小胳膊小腿的哪能和我們這些爺們比呀,此人呀,偶爾打一次,過分矯柔不躺上一陣子如何行呢?向我們如許皮糙肉厚的,不出來熬煉熬煉,傷口怎能好的快,這傷口如果不好,下次再被誰嚼個舌根,這不死也要脫曾皮呀!”鐘離韻亦學著她笑嘻嘻的說著。
小丫環乾嘔了半天,卻還是無濟於事,腦筋裡一個機警,從速跌跌爬爬地向門外跑去,卻不料,被鐘離韻發明瞭本身的籌算,事前攔在了本身的前麵,“杏子這是想乾嗎去啊?”
鐘離韻單手快,準,狠地死死掐住小丫環的下巴,另一隻手將藥瓶口用力的往丫環的嘴裡塞,雙目噴火,臉孔冰冷,任憑她如何掙紮,都未曾鬆開一點兒,活像剛從天國裡走出來的使者。
“明天你就甭活了!府裡的丫環多的是,少你一個,我看又能如何!”鐘離韻手上一用力,便捏開了杏子的嘴巴,讓她擺脫不得。“想我死是吧,明天我就先送你上路!”
“啪!”“啪!”話還冇說完,鐘離韻便直接兩巴掌閃了疇昔,接著再次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媽的,死丫頭還不知改過是吧,朱雀,把酒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