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果[第1頁/共3頁]

“這奴婢就不太清楚了。”丫環恭敬地笑，恰好已經走到了門口，便掀起門簾清聲稟道，“夫人，五蜜斯返來了。”

嫣兒應是，臨走前去炕桌上瞥了眼，見那幾張紙上簡樸地列著一些名字，前麵標著年事、家世、豐度等。

嫣兒乖乖點頭。

“娘！”小卉揉著頭喊了一聲，不滿道，“跟您說過多少回了，不要打我的頭，都快被您給打傻了！”

“真好吃。”嫣兒連吃了兩塊，至心讚歎道，“雪娘真短長，不但女紅超卓，這廚藝也越來越好了。”

沐浴換衣後，施喬散著頭髮躺光臨窗的暖炕上，甘媽媽和小卉搬來炭盆，細心地為她烘頭髮。

嫣兒立在炕前，當真答覆母親的話：“一返來就去了，二姐她們都在，祖母讓我返來沐浴換衣。”

“夫人正在和唐媽媽說話。”

這丫頭固然私底下多嘴了些，但當著外人的麵還是很靈巧的，該說不該說的話，內心清楚著。

“嗯，雪娘自小就聰明。”嫣兒暴露深有同感的神情，至心道，“除了我大姐，這滿都城的蜜斯，我熟諳的人裡冇有一個能比得上她。”說到這兒，她歎了口氣，喃喃道，“如果雪娘是都城施家的女人就好了……”那她們就能一向玩在一起了。

“好啦，如何說另有兩個月呢。”施喬笑嘻嘻地捏了捏她的臉，“今後的事今後再說，現在我要去廚房做你想吃的香酥鴨，你在房裡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聽到自家蜜斯被嘉獎，小卉與有榮焉地笑道：“蜜斯聰明，學甚麼都快。”當然最首要的是肯用心學，肯花工夫研討。

半年前她剛回都城的時候，還分不清油鹽醬醋，可現在這技術都快趕上他們公主府的廚子了。

“但願吧。”潘大夫人道，拿起炕桌上的紙，重新提及閒事，“那你歸去奉告姝兒，這兩家我最中意，讓她幫著探聽探聽。府裡一堆事，公主的壽辰又快到了，我實在忙不過來。”

“外院有客，大爺還冇有回內院。”

聽到這兒施喬忍不住笑著打斷她：“從大門口排到山腳下，我如何不曉得？”

“爹返來了嗎？”

施喬閉著眼，笑眯眯地聽她們母女倆說話，冇把小卉的話往內心去。

“她就是癡長個子。”潘大夫人笑著拉過嫣兒的手，幫她理了理衣衿，問道，“去見過祖母了嗎？”

“娘在做甚麼？”

香酥鴨很合嫣兒的胃口，她歡暢地用了晚膳，依依不捨地走了。

唐媽媽？

嫣兒到家先去給祖母福榮長公主問安，幾位年事相稱的堂姐妹也在，屋子裡歡聲笑語，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