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你不離我定不棄 2[第2頁/共2頁]
“慕南，心兒如許也不曉得還能不能醒過來，如果你放棄我們也不會怪你……”說這話她也難受，可不想太無私了。
她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慕南，一瞬不瞬的，恐怕錯過他眼中的一絲躊躇。
慕南看著她，沉默了好久，然後眼神越來越淡，最後開口，“你說這些是因為我？那我奉告你，不管是愛還是恨，你都不成能讓我記著你，明天出了這裡，我便再不會記得楊素芬這三個字。”
楊素芬現在甚麼話也說不出口，這就是她固執愛了那麼多年，就算到了生命最後的時候還是念著的男人？
“額……”竇敏茹扯著嘴角。
而這纔是對楊素芬最狠的抨擊。
到頭來才發明，統統不過是本身的執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