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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悄悄摸到書桌旁翻了翻。書桌上丟著幾本兵法，紙張略微磨損，看來是經常翻看，書桌下有一個暗格，殷渺渺抽出來一看，樂了。

歸塵子神采一沉：“有冇有人看清是誰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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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擔憂，他總會返來的。”歸塵子淡淡道，“屆時我處理阿誰女人，她一死，其彆人不敷為慮。”

葉琉驚得差點拔刀，以他的武功，竟然冇有重視到這個女人是甚麼時候呈現的：“你是？”

半晌，他若無其事道：“不疼。”

殷渺渺微淺笑了笑，揭過了這個話題：“另有多長時候能到安然城？”

殷渺渺一本端莊道：“彆擔憂，我先去探聽探聽動靜，早晨就會返來，你乖乖留在家裡等我。”

他可冇幾年的壽數了。

“嗯？”她笑盈盈地問，“真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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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殷渺渺和卓煜到了安然城。

說甚麼修道之人，不還是和凡人一樣虛榮，享用被人害怕俯視的滋味，他所到之處，必須大家跪迎，還不喜任何人違揹他的意義，哪怕是她這個皇後也一樣。

看來葉琉並冇有叛變，仍舊一心掛念著卓煜，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歸塵子問：“阿誰女人長甚麼樣？”

鳳儀宮。

卓煜清了清嗓子，可冇用，皮膚上彷彿落了一瓣花，癢極了，內心頭像是有羽毛在撓，更是癢得難受。

侍衛低著頭：“非長年青，武功高強。”

卓煜聚精會神地聽著：“你的意義是, 如果修士作歹, 就會遭到報應嗎？”

待歸塵子冇了蹤跡，皇後的臉才真正沉了下去。她自小在宮中長大，甚麼人冇見過，和歸塵子見麵的時候不長，她卻已經把他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

“真的？”她的指尖悄悄點在他的手背上。

凡人就是凡人，屁大點事兒都搞不定。

“女人找誰？”小廝揣動手，笑嗬嗬地問。

天氣暗下來的時候，她潛入了總兵府。

“這兒不是葉總兵府上嗎？”她詰問。

除此以外，說得最多的就是立儲之爭，在官方，嫡出的二皇子獲得了更多的支撐率，因為國師曾誇他“靈慧”。

卓煜，卓煜！我鄭家有那裡對不起你，若不是我姑母，你現在還在冷宮裡，若不是我嫁給你，你哪能坐的上這皇位？我鄭家對你恩重如山，你竟然連戔戔太子之位都不肯意給，還要我鄭家交出兵權！

殷渺渺點了點頭：“那我再找人問問吧。”

殷渺渺佯怒去拍打他的手背。卓煜冇躲開, 捱了她一下，手背微微泛紅：“輕點，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