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發已種種 （上）[第1頁/共5頁]

蕭繹拿出一本詩集遞給思卿，思卿接過一看，書名是《澹亭詩稿》，署名“傅臨川”。

第二日蕭繹從太學聽講返來，到寧華殿裡，卻不見思卿。問了雲初，雲初答思卿往貴太妃處去了。蕭繹走到思卿的小書房裡隨便找了一本《樂府雜稿》來看，等了好久也不見思卿。

“我也不曉得，求個心安。”

“那位傅老先生……對你很好吧？”

雲初出去稟報導：“貴太妃娘娘那邊派人來，說貴太妃娘娘彷彿感了時氣，晚間頭疼起來。”

“老是從宮裡往外出太點眼，我想著明後天到南苑去住一陣子，來往也便利些。禁中這邊的事情交給容姊就是了，應當不會出甚麼岔子。”

思卿道：“朋黨。”

思卿道：“我曉得了，明天一早去瞧吧。”

蕭繹轉移話題問：“方纔那醉漢武功不錯，是甚麼人？”

蕭繹聽了微微點頭。

蕭繹道：“如此甚好。”

蕭繹沉默了好久才道：“當年孃舅的事，至今冇有……我見了老六也不曉得該如何麵對她。”

“這名字意境真好。”思卿摸不準蕭繹的意義，就順著他講。

“聒噪的是你，暗罵的是我……”話冇說完就現世報打了個噴嚏，蕭繹忙替她裹好披風，往山下走。思卿便開端在蕭繹耳邊唸咒：“令媛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騎衡……聖主不乘危而徼倖……垂衣裳拱手而治……”

思卿問：“你為甚麼不本身去交給她？”

思卿情不自禁地淺笑：“我能長大成人，傅伯伯的哺育之恩，實難酬謝。我所學之技藝，也全拜傅伯伯所授。固然我以‘伯’呼之，但在我內心，傅伯伯就是我的父親。”說到此處思卿不由又道，“當年的‘江南逆書案’清楚就是冤獄。筆墨之事，原是捕風捉影而來，興此大獄，必定寒天下名流之心。朝廷究竟是甚麼章程？”

思卿道：“我從不替彆人做決定。利弊得失陛下都想明白了，如何決定在您。‘當斷不竭，必受其亂’。撤藩也罷不撤藩也罷，隻要將來陛下不悔怨就是了。不過定南王是建國功臣，陛下不怕留下‘狡兔死，嘍囉烹’的薄名？”

“處所上作為名流所著的書目供上來的。你能夠放心了，當年的案子確切對你那位傅先生無礙了。傅遠山是傅遠山，傅臨川是傅臨川，不再是一小我，也冇人再去究查。”

“長哥兒是太子，就該住在東宮，住在我這裡像甚麼？內裡又該如何群情？”

思卿睨他一眼：“你笑甚麼？這一準是來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