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小姨娘[第2頁/共5頁]

當時，庒琂和子素幫扶著莊瑜，以免莊瑜衝動要求肇事，幾人靠近秦氏邊上，俱無話出。

話已至此，是要庒琂摻合出去，庒琂是脫不開身了。

莊瑚連聲說是。

莊瑚對庒琂道：“琂mm不必跟來了，且歸去吧。”

小姨娘道：“過年麼？過年好得緊。就不怕老太太春禧除夕夜齊備了見？也是要問個是非的。”

元意的眼神向前唆使。秦氏就明白了。

小姨娘道：“是呢，菜刀還是用舊的順手。”

小姨娘道：“太太是有工夫的，我是擰不過。捏死我跟捏死螞蟻似的，我敢說一句半句？現在，承琂女人在，我倒說一二句，讓琂女人評評理，或請琂女人給老太太帶句話兒，即便我熬不過年初，死也無憾。”

秦氏道：“讓開。”

再眼看，便見小姨娘縮坐在屋內的炕上，穿戴薄弱，腿下半蓋著一張毯蓋，披髮混亂，滿臉淚痕，與以往光彩照人的她構成對比。

當下，四女人莊瑜“撲突”一下跪向秦氏，淚流滿麵。

可誰想，熹姨娘口無遮攔，又道：“大女人一片心送的甚麼我不知，摔的丟的我也不知。北府裡倒也有人過來，怕也有送東西，並冇見死不顧，也算有情分在的，老太太如若曉得，該是欣喜。”

至東府一處側院，平平常常的溫馨，一兩個丫頭在外頭偷懶玩耍，見秦氏來，趕快來施禮。莊瑚曉得她們偷懶，狠狠瞪她們，俱無責備的話。

秦氏不睬，哼的一聲出來了，背麵，莊瑚帶著丫頭跟從。庒琂和子素立在外頭，儘是心疼看著莊瑜，此時現在，安撫不是，不安撫也不是，小小歎一聲隨即跟出來。

而後，秦氏才說道：“這個屋子裡，冇甚麼話不能說的。昔日，總想避開些她們，不讓她們煩心。可凡是曉得道理的，有氣度的，也曉得歲末年間，你鬨這麼一出，讓閤府高低放心？莫非四丫頭冇奉告你，老太太自打入冬身子就不支了麼？你這導致丫頭們，讓老爺與我存大不孝啊，實實可愛。”

這等景象，庒琂本不該參與，當下要去北府，庒琂和子素決然不想去的。庒琂思惟幾分，鼓足勇氣，對秦氏端禮道：“太太，出來半日，想是老太太要找我……”

秦氏笑道：“聽聽，誰虐待了誰？”深深狠狠的望住小姨娘。

莊瑚倉猝道：“哪有不給呢，每天往這兒送，摔的丟的不知多少呢。太太，我們……也太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