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似相識[第1頁/共4頁]

莫牙泄憤似的狠咬了口糰子，“你是想和我算賬不成？換了你的臉又如何樣？總好過你一踏入嶽陽就被仇家追殺，也好過…”莫牙嘴巴跟漏了個大洞似的，“被你不想見的人認出來…”

莫牙幾口吞動手裡的糰子，又撣了撣手指的碎屑，探近身材灼灼看著程渲有些驚詫的臉，抬高聲音道：“程渲，彆藐視我。你和那位五皇子是舊識，不但如此…摘星樓大火，不是你說的那樣無人生還…三十七小我裡，逃出了一個，就是程渲你，被我莫神醫救下。”

莫牙也懶得目送穆陵，穆陵才走出幾步，他已經扯住了程渲的衣角，“我們走。”

穆陵望月嗟歎，“是。”

程渲長睫覆目，月色襯著下的麵龐愈發誇姣動聽，嘴角輕揚似笑非笑，“殿下才熟諳我多久？一個時候爾爾，且不說殿下是不是真的肯定程渲我身懷本領，赤子之心？殿下如何看出的？莫牙那廝張口杜口笑話我叫神婆子，他都不信我呢。”程渲咬唇抬高聲音，“悄悄奉告殿下，我是坑蒙誘騙的裡手，隻不過我心不大，一次就哄人兩文錢。兩文錢，還想算出天卦不成？”

――“修兒鬼機警天馬行空，也不曉得來歲生辰又會給五哥出甚麼困難。”

莫牙嘴角暴露小小的對勁，不急不緩道：“本來不過是感覺你來源不明，嶽陽擺下卦攤也多是唬人騙錢罷了，直到…你遇見了五皇子。”莫牙看著程渲清麗的麵龐，“和你相處了些日子，曉得你嘴巴叼的很。永熙酒樓，五皇子見你不吃肘子，讓掌櫃上些平淡的小菜，他並未點菜，掌櫃叮嚀下去必然是交代做五皇子平時慣點的小菜，幾碟菜上來，你竟是向來冇吃的如許順口過，可見這幾個菜點到了你的心上…如此默契？還不是常常結伴收支的舊識？”

――“五哥必然會找遍天下名醫，治好你的眼睛。”

莫牙也不吭聲，沉默的替程渲斟滿，他彷彿看出了甚麼，但他與生俱來的冷酷讓他不想開口問一句。莫牙曉得，程渲如果然的想說，就必然會奉告他。

穆陵不擅談笑，但看著程渲的神情稍顯溫和，這個初識的陌生盲女給他帶來一種奇妙的感受，讓他緊繃壓抑了多日的心境獲得了少量的放鬆。

程渲覺得穆陵看出甚麼，一個顫抖差點縮回擊去。穆陵當本身嚇到程渲，趕快道：“走了。”

莫牙冇有詰問甚麼，挨個兒拆開荷葉包，取出還冒著熱氣的吃食，又找攤主點了份爆炒海瓜子，冷靜在程渲劈麵坐下，拾起一個糰子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