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琵琶弦外01[第1頁/共6頁]

“哇――”的一聲哭泣，被那中年男人放在地上的“東西”放聲大哭，聽那聲音倒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那中年男人吃緊脫去衣服，滿臉淫笑，“寶貝兒彆哭，叔叔立即要陪你玩兒了……”言罷撲下身去，那女孩更加大哭，聲音淒厲之極。

過未幾時，有人從村裡趕牛而出，走過不幾步，哎呀一聲“這是甚麼東西？”幾頭黃牛從柳眼身邊走過，哞的一聲叫喊，啪啦在柳眼身邊拉下很多屎來。柳眼自地上緩緩坐了起來，曦日之下，隻見他滿麵坑坑窪窪，滿是血痂，尚未病癒，猩紅刺目，一雙眼睛展開來倒是光彩盎然，黑瞳熠熠生輝，趕牛人啊的一聲慘叫，“你……你是甚麼東西？還……還活著嗎？”柳眼不答，冷冷的目光看著趕牛人，趕牛人發展幾步，謹慎翼翼從他身邊繞過，忽的奔回村去，連那幾頭黃牛都不顧了。

未過半晌，村裡浩浩大蕩來了一群人，為首的膀闊腰粗，一張大嘴，“這就是你說的阿誰山妖？這山妖在村裡偷雞偷鴨、偷女人的衣服，明天必定是被誰抓住，打了一頓，才變成這類模樣。大師誰被它偷過？”村裡人齊聲呼喊，跟著領首那大漢一拳下來，七八個年青力壯的男人咬牙切齒，圍住柳眼拳打腳踢，一時候隻聽“砰砰”之聲不斷。本來此村貧困，每年出產的穀物糧食未幾，但這幾年來比年蒙受竊賊之苦，常常一家儲備一年的糧食，一夜之間不翼而飛，讓人好不悔恨；除了偷五穀，那竊賊還盜竊女子衣物，偶然闖進略微富庶的人家盜竊金銀金飾，隻要略微值錢的東西它都偷。數年之前的夜裡，有人和那竊賊照了一麵，倒是個長著奇形怪狀麵孔的山妖，自此村民不寒而栗，對盜竊之事也不大敢開口抱怨了。而本日趕牛人竟然在村口一眼瞥見了這個“山妖”，難道奇貨可居？

這是個泉眼地點，水池深處突突冒著氣泡，池水清澈見地，水底下都是褐色大石，光亮非常，隻要在闊彆泉眼的處所才生有水草。玉團兒徑直將柳眼提起，泡入水中，從岸邊折了一把開白花的水草，撕破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擦洗起來。柳眼本待順從，終是哼了一聲，閉目不睬。過了半晌，玉團兒把柳眼身上汙垢血跡洗去，暴露烏黑細緻的肌膚，她的手漸漸緩了下來，怔怔看著柳目光亮的肩和背，那慘白略帶暗淡的肌膚，不帶瑕疵的肩和背，不知何故就帶有一種陰暗和沉鬱的美感，這小我清楚在麵前，卻就是像沉在深淵當中、天國以內……“你之前……是不是長得很都雅？”她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