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種人不賣[第2頁/共4頁]

明顯，那位老媼就是這家古玩店的老闆了。

“你叫甚麼名字？”學姐又問。

從一條冷巷子裡出來，朝裡走了約一兩百米，在絕頂處，公然瞥見一家古玩店，名叫骨舍。店鋪不大，不過裝潢挺古典，出來後，內裡也擺著一些老古玩，古色古香。一名年約六十兩鬢白角卻精力矍鑠的老媼坐在一張長櫃前戴著一雙老花鏡在看一本書。那書已經發黃，估計是一本年代已久的老書。

本來從我們黌舍前麵的公交站有公交車中轉南城的，但我冇耐煩等車了，攔下一輛的士後，直奔南城。

我感覺這一點有點扯談，誰跟魂觥有冇有緣，這還不是你說得算？

“啥？”我和徐浩同時吃了一驚。徐浩脫口而出：“這玩意兒，值五萬？老姐姐，固然我讀的書未幾，但你也彆忽悠我吧？”

老媼麵無神采，二話不說地將魂觥收起，回身又朝裡屋走去。我一時愣住了，這老媼，太有脾氣了，弄得我一時特彆難堪。

“你這不是廢話麼？”

我暗想，若我說我不會聚魂，隻怕這老媼又不覺得我在騙她而不睬我，乾脆點頭道：“會一點。”

“對，隻會一點。”我再次哀告：“請你把魂觥賣給我吧，我真的很需求。”

“抱愧，老闆娘，這代價是不是有點高了？”我試圖砍砍價。

第6章 三種人不賣

“看能不能借點……”

見我不作聲，老媼輕哼了一聲，提大聲音道：“如果你對號入坐，感覺本身有眼無珠又冇有本領，那麼，你就是跟這魂觥無緣。請回吧。”我火大了，一時衝口而出：“如何樣纔算是有真本領？”老媼說：“你去給我抓一隻鬼來，如果你辦到了，那隻魂觥，我分文不要。”

我不明白我為甚麼不跟學姐說出真相。或許是我擔憂學姐曉得這件過後受不了。就像病人得了絕症，家人要坦白病情一樣。

我擋在徐浩麵前說：“借點錢。”徐浩怔了怔，問：“乞貸乾嗎？”我說有效。徐浩難堪地說：“實在我也冇多少錢，餬口費很少，每個月用得精光。”我望著他問現在到底另有多少，徐浩說最多一千，然後問：“你真想將那杯子買下來？五萬啊，你那裡有這麼多錢？”

徐浩問：“你真的非要將那杯子買下來？”

聽得我們出去的腳步聲，老媼昂首朝我們望來，我開門見山地說：“老……老闆娘，我買一隻魂觥。”

老媼放下書，望著我嚴厲地說：“我這魂觥，有三種人不賣。”我心一動，便問：“哪三種人？”老媼說：“第一種，有眼無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