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失蹤[第1頁/共4頁]

我放下口琴緩緩點點頭。口琴是我爸的命根子，既然大伯能把我老爹的命根子帶出來，那看來是錯不了了。因而我從速陪笑道：“那甚麼，大伯你看我也是個買賣人，買賣場上偷奸耍滑甚麼的是家常便飯。防人之心不成無，你不要介懷......”說完把麵前那包煙又推了歸去。

我聽著大伯那近乎要求的聲音，內心開端有些震驚。可剛纔腦海中俄然閃過的動機卻又讓我遊移了起來。

過了一會這才說道：“就是剛纔我和你說的你奶奶看到你爺爺人頭的那件事。”

大伯苦笑一聲，說道：“侄子啊，能找到你已經是你爺爺奶奶在天之靈保佑了。你爸把你送出來以後如何都不肯說把你送到哪兒去了。我們找你但是找了十幾年啊。”

坐在我麵前的男人伸手把煙放到菸灰缸邊上敲了敲，然後放到嘴裡深深吸了一口，說道：“你爸在堂屋門口坐到天亮也冇看到那顆人頭再來過。”

鎖好門後又把窗簾給拉上。確保萬無一失後我才從衣櫃的一個夾層裡取出一個信封。這個信封是我養父母歸天之前給我的，說這是我爸在把我送出來以後交給他們，讓他們轉交給我的。

把內裡的東西拿出來，是一把挺舊的口琴。口琴鋁製的包邊上刻著三個字：韋蓮冰。

“大伯，您大老遠從村裡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奉告我這個吧？”我問道，“並且聽起來像故事。”

對於大伯和二叔最後的影象，估計是在我兩歲的時候了。兩歲以後就被我爸從山內裡送了出來寄養在一對老伉儷家裡。現在二十多年疇昔了，那裡還記得之前之前的事情。就算是乾係最靠近的大伯二叔，印象也是恍惚得一塌胡塗。

我爸跪下朝爺爺叩首。

我看著大伯苦笑的神采，模糊間彷彿想到了甚麼。因而又坐下來，等著大伯往下說。

我被嚇了一跳，剛想火，卻俄然想到有些不當。因而就抱著雙手靠到沙上，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麵前這個年紀稍大的是我大伯，一臉慈愛，連說話臉上都帶著暖和。中間的是我二叔，一臉凶煞樣。我坐在他們兩人劈麵，中間隔著一個茶幾都還能感遭到他身上散出來的壓抑氣味。剛開端我還覺得二叔乾的是殺人越貨的買賣，身上纔會有這麼濃厚的殺氣。可厥後才曉得，此人他娘是殺豬的。

每三年搬一次家，不管如何都不能回到村裡。莫非說這是想讓我躲掉些甚麼東西？xh:.218.2o4.13

我爸原覺得這統統會跟著奶奶的歸天而結束。可誰曉得就在奶奶出山（出殯）的那天早晨，爺爺的頭顱再一次呈現在奶奶的靈堂裡。